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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11月8日 星期二

【OVERWATCH】ONUS - 20161108【藏源】

#R18

#Alpha半藏 x Omega源氏

#大狼&流浪劍士造型

#ABO是撲拉要求的

#其餘設定是自己私設

#首發噗







黃砂被狂風不斷吹起,刮得在這片荒土上的生物痛疼,也幾乎無法睜目。

生物無一不躲起的惡劣天氣,半藏收起了弓,確信今天不是個打獵的好日子。

他居憩的帳篷緊依有著岩頂的山壁,木樁及繩索牢牢固定。相較幾步之遙,堅固岩彎中的避風處使得這區幾乎只是聽到風的怒吼,卻未受到侵襲。他在浪跡此處後住了許久,這處完美的避所使他得以在此安居,這極糟的天氣並非第一次見。

與往常以砂朦視野來結束一天不同,當半藏正放下帳篷的門簾時,他望見遠處沙暴中隱約有個人影。對於這荒蕪之地而言,幾乎所有生物都只是過客,雖然罕見,但他猜測對方不過也只是位路經的旅人。

那人影幾乎快被狂砂吞沒,手臂遮掩並拉扯著頭巾蹣跚前進,對方逆著風似乎正朝這邊走來,或許是為了在岩壁下暫躲風暴。

當對方距離岩壁不遠時,半藏叫住了對方。

「旅人啊!不嫌棄的話就進來避避風吧!」

對方在聽見招呼他的聲音後頓了下,似乎是訝異在岩壁下還有其他人的存在,但對方的腳步並未停下,緩步破砂而來。

半藏端倪總算到達無風處的對方,少了砂礫的遮掩,對方隱約散出的機油味,與除了體鎧外似乎是機械手腳的部份,讓他有些後悔此舉。他並不喜歡機械,這也是他來到這受自然摧殘的緣由之一。只是對方的有禮及似乎仍有人的氣息,讓他沒有芥蒂太久。半藏聞不出全身緊縛的對方是什麼性別,但他至少知道對方沒有敵意。

「感激不盡。」

旅人敬了禮,聲音被頭巾糊了一層,但仍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。他抖落了身上卡著的黃砂,隨著半藏的招呼進入帳篷內,將背後的刀擱在入口旁。外觀看來狹小的帳篷,裡頭卻比想像中大上許多。日常用品四掛,擺在中間的火井及鍋是為了在日落後驟降的溫度得以避寒。數不清的獸皮除了是材料及地毯外,也是與旅商交易時的貨物。

來客透過小巧的目鏡張望著帳篷內,並謝絕了對方上茶的心意。或許是遮掩氣味,也可能是抵制氣味,對方未曾將頭巾取下。但無論是哪種,半藏仍感到有些不禮貌。他收回茶杯,無趣地撥弄火堆。

沉默填塞了好一段時間,直到客人打破僵局。

「冒昧請問,您在這住很久了嗎?」

「或許吧,如你所見這裡沒有日曆。」

半藏聽著外頭未停的狂風,猜測對方年紀比自己輕。他大多是商人路過時才會順道打聽日期,在這人煙罕至的地方,幾年幾月並不重要。但他無疑在此住了許久,當他踏上這片土地,遙遠地不再受家族的龍神眷顧,卻意外地遇見守護這片疆土的狼魂。他們彼此信約,共同看照了這裡數十次的春夏秋冬。

他停下撥弄焰火的手,在上頭的湯鍋中丟入幾塊肉糧,「我猜你也不吃?」

客人搖了搖頭再次拒絕,「您沒有家人嗎?」

「……」半藏望著對方數秒,即使釋出微怒的氣息,被頭巾包覆的臉也並未退縮。狼主收斂後轉移目光,緊盯著鍋下的橘焰,沉浸過往回憶。那些早已遙不可及,模糊的臉龐及聲音,以及那些揚威的時刻,「如今都不在了。」

他不曉得對方何膽詢問一名陌生人這種事,或許只是在無聊時刻尋找話題,也可能是對孤身住此的人感到好奇,但這都並非是很好的開頭。

對於一名讓陌路人踏入自己地盤的Alpha而言,他認為自己很慷慨了。但不曉得為何,他無法對這名看自甚大的旅客發怒,即便對方已經使他不悅數次,卻也不會再追究下去。

他朝火堆添了根木柴,木頭燒裂的劈啪聲與對方的問題,讓他想起第一晚離開家族的事。

兄弟之間的爭執,並非是為了爭奪家族地位,反倒是弟弟為了不想繼承,早在成年前逃離家族傳統。領主除了必須是強大有擔當的Alpha來擔任外,若一代裡出了多個繼承人,他們就必須在皆為成年的那天進行死鬥。尚年幼的兄弟早知這項傳統,早知他們遲早是競爭對手,卻依舊互相扶持關愛,勾結深厚的手足之情。

不想順從傳統的弟弟在成年前逃家,急如心切的哥哥四處尋找弟弟的下落,並終於找到對方。哥哥同意弟弟的想法,打算一起背叛家族傳統,殊不知他被家族跟蹤,在他找到弟弟的同時,家族也找到了這個背叛者。

大人將刀交至哥哥手上,拉著他仍不成熟發顫的雙手,制裁叛逃的繼承人之一。銀刃匡噹地面,哥哥斗大的淚珠滴落在遍體麟傷、幾乎斷了四肢的弟弟。他未能再抱起對方的身軀一秒,就被大人強硬地帶回家族。

翌日,家族找不到正式繼承人的身影,叛族者的屍體也不知去向。失去了繼承者,家族逐漸式微。

半藏從回憶中醒來,不知何時他已在攪和著湯中的肉塊,好似要將那些記憶再次散去。湯勺撈起一餐,他在香氣散出時開口。

「……我曾有個弟弟,你讓我想起他。」

他不確定自己是為何懷念起以前的那一切,可能是面前的詢問勾起往昔,也可能是被頭巾包裹後如記憶一樣模糊的聲線,亦或是訪客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態度。

他承認自己喜歡家鄉的風景、家鄉的人情,以及與弟弟在那無慮的每一天,僅僅只是討厭那過於約式的傳統。

當年對那的仇恨及自我厭惡,使他狠下心連故鄉一同放棄。

「那您想念他嗎?」

半藏聽不出對方看似平淡的語調中,隱藏的是好奇,或是憐憫。他手上裝滿的碗遲遲未拿起,遺忘許久的那些感情被對方的幾句話喚回,填飽了飢餓的腹。

「我沒那個資格想念他。」他頓了頓搖搖頭,依舊不曉得為何要和對方坦承這些,「他死了,是我殺死的。」

「說不定他還活著呢?」

「不……即使他還活著,他也不會原諒我。」無論親弟以什麼樣的方式存活至今,半藏也不認為對方能對他有一絲寬心。

是他害得對方沒有成功逃跑,是他害得對方必須被自己最親愛的手足殺害,是他害得對方依舊沒能逃出彼此最厭惡的家規。

即使是神祇,也沒辦法消除他的罪過。

「那些事……那些過錯,我一輩子也還不清。」

訪客聽著主人的喃喃,輕聲提醒:「說不定他從未在意過呢?」

「你又知道什麼──!」聽聞此句的半藏從悲轉怒,他不解一名過客何以自己的看法談論他人的傷痛,還如此理直氣壯。他抬起頭來怒視對方,提高的音量頓時蓋過外頭依舊狂亂的風砂。

正坐至今的客人挪動了下身子,不是被對方的怒意退後,而是朝兩人之間的鍋前進了些。

「我知道。」他的語氣依舊平穩,金屬手開始摸索著頭巾的接縫,「他不曾在意這些,他知道您為了尋找他走了多少的路,受了多少的罰,事後知道了您因為被逼著殺了他,而憎恨自己一輩子。」

旅人將頭巾完全解下,露出的面容與半藏記憶中的差不了多少,只是成熟了些,不再那麼稚氣。

「源氏……」

「我都知道。何況在看到你在自責時臉上的表情,要我怎麼恨你呢?」少了頭巾的阻隔,源氏的聲音變得清楚。他笑著,「哥,這次換我找到你了。」

在被家族謀殺後的沒多久,源氏被一名路過的醫生救起。她將對方帶回,盡心盡力地拯救了他的生命,並將斷去的四肢換上義肢,讓他能如往常靈活運動。醫生看中了他的潛力,建議他留在她所處的機構為世界盡一份心力,但源氏婉拒了她的提議。他想在世界到處旅行,尋找早已離開家族的哥哥,同時磨練自我。醫生同意源氏的想法,只要求他定時連絡作身體保養,以及等待回心轉意時的那天。

在熟悉這副一半非人身軀的時候,源氏遇見了開化他的智械僧。他逐漸習慣身體的差異,也慢慢地能靈活運用。他跟在對方身邊修練一陣,並且談論了有關自己的一切。師父開導了他許多未了的心結,也在時機成熟時,讓源氏再次離開此處,完成他未完的目的。

他旅經此處,當半藏叫住他時,他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。劇變的身體及緊裹的頭巾讓哥哥沒有認出他來,但他不在意,等了這麼多年,他還能再等。

如今,他望著對方難解的眼神,他知道眼中的不是恨、不是怨,只是不曉得該如何面對。他知道對方並不喜歡機械,對方或許在自責是他把自己變成這樣。

半藏低下頭來,倔強地闔眼,抑住欲出的淚。他沒有過多心思去厭惡對方,重逢之喜已足以讓他不去在意這種小事,更甭論親聞對方的原諒。他從未想過能有再次相會的一天,甚至是不需再被自己的罪惡束縛。他深吸一口氣,想吞回不穩的情緒,卻意外聞到先前從未注意的氣味。

隱藏在機油底下的淡薄櫻花香氣讓他想起家鄉,不曾在此片荒蕪上聞過的鮮草味並非如外頭吞噬生物的怒風,而是清爽宜人地令人聯想到溜過森林的微風,在這之下又有股未脫童稚的糖果香甜,是源氏小時候最喜歡吃的一種糖。他抬起頭來,訝異地望向對方。

「源氏,你……」他想起稍早遇見對方的情形,無論是姿勢中帶出的自信,或者是當他釋出敵意時對方毫無退縮的反應,都使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個Alpha,或至少也是個Beta。

「該道歉的是我,早知我是Omega,我就不必逃家,你也就不必來找我了。」繼承人中出現Omega,即使會遭家族冷言冷語,但也不致至酷刑的程度。他僅是害怕萬一有個萬一,要是好巧不巧他是個Alpha,就必須與哥哥對立。但這都已經是後話了。

他將頭巾圍上一半蓋過鼻梁,只露出堅毅卻皺眉的雙眼。對他而言,這裡的氣味太過侵略,野獸及烈酒的氣味覆滿帳篷內,這是早在逃家前就聞過的味道,只是狹小的空間及Omega的體質使得它更加顯著。即便隔著能削減費洛蒙的特殊頭巾,他仍能嗅到些許。

半藏不悅地咬牙轉過頭,他已習慣獨攬過錯,他並不認為對方有什麼不對,「這不是你的錯,沒有人能決定自己的性別。」

「是啊。」源氏放鬆了面容,「那哥哥也別再自責了,好嗎?」

半藏終於放下手中的碗,即便它早就涼了,卻一口也沒被動過。他點了點頭,沒理由再繼續恨愁下去。

「你還要繼續旅行嗎?」他聽見外頭的風哮變小,是旅人該啟程之時。他捨不得對方離開,但若對方還有地方要去,他相信對方已經知道要到哪裡找他。

源氏搖搖頭,藏在巾布下的嘴勾起彎著眼角,「我旅行的目的結束了。」

他伸出手越過熱鍋,「能幫我裝碗湯嗎?」





浪者跟著在這住了下來,孤狼不再寂寞,他們會一同出外打獵,偶時招呼一下迷途旅客。

半藏起初不慣生活中有另一人的存在,但他逐漸找回當初兄友弟恭的感覺,甚至是更加溺愛。這片黃土之上由於少了林蔭遮蔽,獵物大多敏捷或善於躲藏。但即使多了一名住客,源氏的身手也不會對住食造成影響。

一段日子後,半藏試著接納弟弟機械的部份,他開始在對方的解說下幫忙保養,久而變成了習慣。他曾看過對方將義肢全卸下的模樣,僅有短小的上臂及一半的大腿連接著仍是人類的身軀,他痛心地轉過身去。

有時,他們會緊依彼此嗅聞著氣味。

源氏發覺對方的味道不再如第一次見面時戒備,野獸變得溫馴,烈酒變得溫醇。他想起自己兒時總受哥哥的照顧,無論是哪裡疼了,或是受誰欺負了,第一時間衝過來的總是那個令他安心的兄長。

他也想起自己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向醫生聯繫,定時的檢查及藥劑的更換,逐漸無效的抑制劑提醒了他這些事。他曾向哥哥提過有關他旅行期間的所有事,如今又提起了一次。

「需要去附近村落找個電話嗎?」半藏摟抱著僅穿薄衣的源氏的腰,輕聲問著。他闔眼吸著來自家鄉的味道,以及童年記憶。

當在家時,源氏不再將自己武裝,只留穿被哥哥呵護過的那些械肢。他坐在對方盤著的腿上,靠在頷下的頭搖了搖,「來不及了,明天哥哥你就自己去打獵吧。」距離最近的村落需要兩天的步途,即使借到了交通工具也需要一天,而途中又有許多徒步才好通過的捷徑。源氏這次不打算借助藥劑,這有個令他安心的人在。他正沉醉在對方的氣味中。

曉得對方打算怎麼做的半藏將鼻尖埋入翠綠的髮叢間,「你確定嗎?要是我提早回來……」

「那又如何呢。」源氏笑了笑,把玩對方披掛的狼毛,「這裡有誰知道我們是兄弟?那些旅人總叫你快點吃了我呢。」他抬起頭,訕笑地直盯因此話而睜眼的半藏,「還是你捨得讓我被別人吃呢?」

Alpha望向對方尚未被標記的頸,「一點都沒長進。」他朝那一口咬下,聽見了與糖果一樣甜美的哼聲。




朝陽剛升過地平線,半藏便早在源氏尚未起床前外出。他打算將整個早上都花在狩獵上頭以便補充糧食,他並不曉得源氏的發情期會有多長。若要數天,他肯定難以抽身,那他勢必得將這段期間所需的備妥。水及蔬果早在上次旅商經過時準備完全,出門前將昨夜的鍋又熱了一下。他心懸在家中的那人,時間如風地無息溜過。

由於繞了點路,他回到帳篷附近已經下午了。他仍在第一次在沙暴中看見源氏的距離左右時,就聞到對方獨有的氣味從帳篷內淡淡飄出。岩壁附近繞著不少被Omega氣味吸引而來的野生動物,卻因Alpha的領地而不敢再更加靠近。半藏牽來一隻載著一些東西的氂牛,吼開那些惱人的不速之客,四周頓時鳥獸飛散。

臨時與路經附近的村民購買的氂牛被固定在帳篷外頭,他將上頭與牛同購時的民生用品及早上打獵的成果卸下,裡頭不斷傳出的香氣使他難忍。

當他打開布廉時,僅著薄衣的源氏正趴蹭著帳篷深處作為床墊的獸皮團上,試圖吸取少許的氣味鎮壓一下慾火。上頭原先留有彼此的味道,此時都被甜糖的汁液蓋過。

「哥……」

源氏朝門口輕喚著,一手在欲求填補的穴口弄出更多蜜汁。絲緞上衣被掀得老高,露出了人類的軀體,也從膚上散出更多香甜。金屬手指早被自己的體溫弄得溫熱,順流而下的淫液把墊底的皮毛濕聚成撮。他將一指伸入,卻怎麼也搆不著那塊難耐。

在他被醫生救起後,他一直是以對方所給的抑制劑渡過這段時間。頭一次少了那點幫助,源氏沒想到這竟會如此難受。尤其在當他聞到兄長的氣味後,他的身體就一直迫切地渴求著什麼。

半藏隨手丟下從馱獸身上取下的東西,卸下身上的皮甲及其他礙事的衣物,快步朝對方前進。他輕柔地抱起趴在毯上喘息的弟弟,毫不隱瞞地埋入對方後腦勺的髮間深吸一口。糖果的甜氣更加明顯,久未嗜糖的他卻怎麼也聞不膩。他舔上頸上的腺體,混合氣味的汗水有如糖水甘甜。

他沒想過對方聞起來竟能如此可口誘人,下身硬挺的反應正抵著被對方自行染得濕滑的臀瓣。他在咬上頸腺時,一手撫弄對方輕顫的下身,另手捧上並拉開大喘的嘴。

頸上沒拿捏力道的啃咬讓源氏叫出,被勾拉的嘴順著指尖流出唾液。僅有下方這樣的抒發依然不足,他濕潤的舌挑逗起開嘴的指,並在稍微隱忍疼痛後,合嘴含上。

像是能從中獲得些許Alpha的少量氣息,他開始吸弄對方的指尖,有如在口交般時溫柔,又盡力地試圖使主人更加興奮。發覺對方此舉的半藏停下啃頸,他等對方把五指都含濕後,才抬起對方臀部,將自傲緩緩挺進濕軟的後穴。

「啊……哈啊……哥哥……」下壓的臀使Alpha的尺寸逐漸沒入源氏體內,被一物填滿的感覺舒服地讓他昂首蹭向後方,雙手緊抓著對方有力的腕。直到全數吞下後,源氏因Alpha的氣息滿足了幾秒,卻馬上又被更重的慾望拉至深淵。他自行搖了搖臀,好讓下方的嘴能吞吐慾望。

受不了對方誘惑的半藏將對方向前壓上,鋪地的毛皮搔過源氏的胸蕊,後方圓潤的臀高翹,緊緊連接著彼此。半藏順著對方的背趴上,輕舔後頸的汗珠。當他緩慢動起時,他也再將一手拉開對方為了吞嚥唾液的嘴,好讓更多嬌吟發出。

源氏再次含上口中的指,卻在後方的速度逐漸加快時無法繼續。喘息的舌不時擦過牽著銀絲的指,他最多能做到這樣了。

後方氾濫的蜜汁順著腿間流下,他感覺自己雙腳與義肢的縫隙被自己的體液鑽入,又從更下方的縫隙流出。不同於保養時的上油,那些液體快將他的雙腿癱瘓,難聞的機油味也逐漸被Omega的香氣完全取代。

在他因Alpha的侵入,以及令人陶醉的酒香而恍神時,半藏挺直身子,更加速了下身的頻率。他緊抓源氏的臀瓣大力擺動著,將更多汁液誘引而出。

羞人的水聲溜過背傳入源氏耳中,「嗯哈……不行……會壞……」他仍有一絲意識想著腿上的怪異,更多的液體流進縫隙,連接神經的部份似乎也快受到侵擾,雙腿變得更加不靈活。

一聲低哼,半藏滿足地將自己射入,性器根部的腫脹迅速地困住彼此。他再次彎下身伏貼對方的背,憐愛地舔啃散發香氣的頸側一陣,才將彼此向後坐挺,緊摟懷中。

沉醉於Alpha氣息的源氏向後靠上寬大的胸膛,他感受仍連接的部位,滿足地像是方才的無底之慾不曾存在。有些彆扭的雙腳歪斜地向前伸,他稍微動了下,看來得再重新上油了。

他仰頭埋入對方頸窩,鬍髮在他臉上掃過。明知那並非酒精,但醇厚的酒味讓他有種醉意的錯覺。腹中裝滿的沉重感,使得Omega素不再如此高漲。

「滿足了嗎?」半藏溺愛地輕撫對方微漲的腹部,那些精液等完全吸收還需要一段時間。

他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真和弟弟做了,甚至忍不住本能地朝對方標記,但他並不後悔。他知道彼此都不後悔。

畢竟他們花了大半輩子,還走過世界各處尋找彼此,為的不就是能再次相互扶持過活嗎?

源氏點了點頭淡笑著,仍陶醉在對方懷中。他很高興哥哥為了他放下成見,接納外觀不同的他。

或許有朝一日,他會帶著對方去認識所有在旅途上幫助他的人,但現在還不是時候。他還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一陣子,補充這些年來缺少的疼愛。他像隻乖巧的貓咪在對方懷中蹭著,好得到更多疼惜。

「還是和以前一樣愛撒嬌。」

半藏闔眼笑了笑,櫻花瓣和一袋糖果與記憶中的源氏一起在草地上玩耍。他向一旁摸索著,直到握上對方回歸冰涼的金屬十指。

他沒有遲疑,他也不再遲疑,因為這也是屬於他最親愛的弟弟的一部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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