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麥藏
#R18
#貓化
#沒有重點我只是想吃肉
#不過還是接上篇
無數人都品嚐過宿醉的威力,但酒就如同毒品,明知副作用會有多難受,卻忍不住當下誘惑。
就這樣一杯又一杯。
難得散髮的半藏揉著太陽穴的模樣,在走廊上被溫斯頓撞見了。
對於危害壽命的這種行為,只能活50年的黑猩猩是一點興趣也沒有,但他仍帶著對方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舒緩對方的宿醉。
「有勞你費心。」
被一隻猩猩拿著針筒注射的感覺很奇妙,即便他已經來到這有好一段日子,半藏仍對一口流利英文的猩猩感到有點難以釋懷。
「幫你注射一點耐乙醛的……呃,怎麼解釋比較好……總之以後宿醉應該不會這麼嚴重了。」
他盯著對方的針筒,困惑這玩意是否真的有效,但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。
「……謝謝。」
然後他看著對方高抬眉弓瞥了眼剛才注入的那管針。
「應該沒什麼大礙,咳呵呵,如果身體有什麼異狀記得回來……畢竟這些藥品大部分都只有在我身上試過而已。」
非常不妙的預感。
半藏摸了摸注針的小傷,比起頭痛這簡直微不足道。雖然萬一怎麼了,那名叫齊格勒的醫生都能救回,但同時也懷疑自己為何不是直接去找她。畢竟對方是醫生,生理問題怎麼樣都比找科學家還好。
避免成為更徹底的實驗白老鼠,他再次向對方道謝後,便匆匆離去。
「嘿,你在這啊,聽猩猩說你似乎宿醉地挺厲害,我其實有準備解酒劑,就是怕你喝不慣……畢竟也有一半是我害的嘛。」
自顧自說話的麥卡利來到無他人的交誼廳,晃了下手上的解酒劑便將它放在一旁的桌上。
「……難得看你披頭散髮就出來,不回房休息嗎?」
倒在沙發上的人似乎頭痛得很,完全沒有反應。麥卡利在沙發上找到僅存的一點空間坐下,正當他伸手去想撥開對方遮臉的髮時,頭頂的髮絲間有什麼動了一下。
在他想看仔細點前,半藏緩緩坐起,滑開的頭髮讓一對毛絨豎起的耳現出。
不知道該先困惑這是什麼怎麼來的,還是先困惑是什麼動物的麥卡利愣了幾秒,在那對耳朵甩了下時,確認了是真物。
為了進一步確認,麥卡利伸手想觸碰,對方只是皺眉疑望著。直到摸到的那一刻,耳朵的主人像是觸電般向後彈了下。
「什……你剛剛要做什麼?」
無意識地弓起背,身後還高豎起的長尾,讓麥卡利看得充滿興趣。
「看來是貓啊。」
「什麼貓?」
對方的眉頭皺得更深。看來是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。
「沒事。」麥卡利抓起對方的手腕要把他帶離這裡,「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現在這個模樣。」
這下他不難怪剛才與溫斯頓對話時,對方微妙的表情與發言了。
帶頭者的喃喃被後面聽見了,本想發問的半藏在意著褲子後方一直被什麼卡住而轉頭過去,在他看見尾椎接出的一條尾巴時,腦袋空白了瞬間。
他隨即想起稍早那種不妙的預感,以及溫斯頓在隱瞞什麼而說的話。他不是實驗鼠,是實驗貓。
他打死也不要讓別人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。
在被帶走的路上,同髮色的那對耳朵緊貼著頭,正如主人羞恥低著頭的心情。半藏趁著四下無人時,把尾巴塞進褲管裡。雖然狹窄的不自在感讓他有些後悔,但他更不想被當笑話。前方的人是例外,已經來不及了。
半藏一點也不意外會被帶進麥卡利的房間,因為比較近。已經來到這裡無數次的他已經習慣,對方卻在進房沒多久,從抽屜拿了不曉得什麼便說要暫離。
因外表而沒辦法出去的半藏也就理所當然地待著,順便把令自己彆扭的褲子脫了,上衣夠長稍微遮著就行。他意外自己不對這樣不檢點的穿著感到厭惡。
在麥卡利不在的這段期間,半藏對著鏡子凝望了好一陣子。他摸了摸原本不屬於自己的部位,雖然覺得奇妙,確實能感受到它們是自己身上的一部份,卻怎麼也沒有像對方剛才摸到時的強烈反應。替它們按摩確實是挺舒服的沒錯。
確認了事實後不久,他回到床邊低頭坐著。他苦惱自己要是一輩子這樣還得了,年近四十的男人頭上長著這種令人羞恥的東西。
他只希望麥卡利出門是去找溫斯頓要解藥。
牆上分針轉了半圈,房主才回來。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貓咪無聊到在玩自己尾巴的畫面,發現有人回來的半藏隨即嚇得收手。
他尷尬地咳一聲,「你有幫我向溫斯頓問解藥嗎?」
「他不在。」麥卡利聳了肩,「我順便去抽了根菸,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個味道。」
「怎麼可……嗯……」原想反對的半藏,在說完話前被吻了上來,口中漫開的微涼氣息莫名地征服了他,在胸中一股衝動發出前,他推開對方。
「……這、這是什麼?」說不上的飄忽感緩緩浮上,比微醺時還更舒適輕鬆,半藏推開對方的手又把對方拉回,無意識地舔著對方嘴邊。
受到貓咪微刺的熱烈歡迎,暗爽的麥卡利勾起嘴角,「先前有家菸廠出了款新菸,說是可以幫助睡眠品質,要我試試。」他從褲旁口袋掏出那盒菸,「主要成分是荊芥,也就是俗稱的貓薄荷。怎麼,喜歡嗎?」
獲得正在尋求的氣味解答的半藏皺起眉,卻沒停下舌。對貓宛如毒品的植物如今竟對他有如此吸引力,除了莫名的不甘外,更多的還是本能地想向對方尋求更多。
幾乎整個人都要趴上之前,麥卡利先把對方推倒在床上,用口鼻中薰陶半小時的氣味馴服對方。技巧的吻和著迷的香氣,讓半藏開始發出呼嚕,尾巴不受控地甩著。
「居然這麼喜歡啊。」麥卡利在確認對方吸了足夠的貓薄荷後才鬆口。
半藏勾上的手讓他有辦法在對方顱邊重蹭著,僅存的人類思緒讓他想開口說點什麼,卻又覺得沒這個必要。無法停下的呼嚕聲,在胯間被摸了一把,才中斷了下。
「居然沒穿褲子,是想誘惑我?」
「……沒……」飄忽空白的腦讓反駁的句子不成立,而被摸上的性器逐漸有了不同的快感,讓剛才停下的輕呼又開始。
挑逗的手不僅在下身,待它完全硬起後,更上移將唯一固定上衣的腰帶解開,搓揉著肚子。
「別、別鬧……」
「為什麼?你明明看起來很舒服。」被對方這樣積極的接觸可是難有的機會。
半藏只是輕嗚了聲。舒服過頭了。貓薄荷還在作用,壟斷思考是件很危險的事,他慶幸自己是將軟弱攤在信任的人面前,卻也不滿被對方如此輕易掌握弱點。就和以往一樣,令人又愛又恨的男人。
見對方不打算再反抗,麥卡利重新握上對方挺直的器官,只是稍微逗弄,就能讓對方更服貼於自己。
他在自己胯間的衝動終於受不了時,將魔爪伸向下方不遠的小洞。意識到對方總算決定進行下一步的半藏抖了身子,尾巴纏上對方的腿。
纏著的尾一點拒絕的意思也沒有,反倒是毛絨不斷挑弄著。
麥卡利把快把鬢角蹭禿的對方推開了些,再送了個吻讓對方乖一點。他將自己穿著輕便的衣物脫去,從旁的櫃中找出彼此都很熟悉的那罐潤滑液。
他看著床上躺著的那隻貓,比平時喝醉的臉還要可愛,或許是那對耳朵和輕擺的尾有關。即使對方似乎對這種模樣不太喜歡。
「明明很可愛。」麥卡利一邊喃喃,一邊準備潤滑。他聽見對方不悅的低哼也蠻不在意,他記得對方不喜歡自己這麼說。雖然比較習慣了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麥卡利總覺得對方比之前緊,發出的聲音也比先前多。大概是貓薄荷的味道,讓對方更喜歡接吻。
半掛的和式上衣跟著撞擊緩緩滑開,衣服的主人除了不知道該呼嚕還是該哼吟外,上下的嘴都忙著濕潤的接觸,發出房內獨有的其他聲響。
巨大的進出不斷撞擊熟知位置的敏感點,加上貓薄荷薰陶,毫無思考能力的半藏很快地洩出,白黏的液體被對方沒有停下的擺動甩開。
持續的刺激讓略尖的指甲掐入麥卡利背後,增添情趣的疼痛反倒讓他更加快速度。無論是更加重的抓爪,或是更縮緊的蜜穴,他都很確定對方非常舒服。
麥卡利將唇轉移位置,留給對方一點呼吸的空間。然而對方反而再次抱上,重回剛吸到到貓薄荷不斷磨蹭的樣子。
他很想就這麼射入,但他捨不得對方這樣可愛的貓咪模樣。在回來時他對半藏說了點小謊,溫斯頓對他說,只要幫他加點人類基因,這種微量且臨時的基因變化馬上就會消失。順便還他忘在桌上的解酒劑。
至於人類基因,溫斯頓相信麥卡利絕對知道什麼最方便快速。他覺得這隻猩猩根本是故意的。同時,雖然他不知道對方是從何得知彼此的關係,但不意外。這種事只要稍微注意走廊監視器就能猜得出一二。
總之基於上述理由,他可以、而且很想再欣賞一下半藏這樣稀有的模樣。
麥卡利停了下來,在對方困惑地遲疑時,更甚至把自己抽出。潤液從穴口流出,染濕壓在股溝的尾巴。
「繼續。」停止呼嚕的半藏咬了口對方的肩表達不滿,動物的本能只允許他繼續追求快感。
麥卡利沒有理會,反而是伸手玩起對方的絨耳。就跟一開始一樣,非常敏感,這次卻因被自己抓住而哪也跑不掉。
顫抖的身子和不斷甩動的耳,半藏再次呼嚕起,知道被對方玩弄著,卻不討厭,適當的搓揉讓他舒適到無法在意那些。
即使這種舒適感遠不同於性交時的快感,但反而因曾高潮過的體力損耗,讓半藏的眼皮帶著疲倦漸漸闔起。
逐漸轉小的音量代表了他漸入夢境。在聲音完全停止,氣息也平穩後,麥卡利才捨不得地鬆手。他跨在對方身上,小心地別碰到熟睡的貓,最後用對方的睡容打了一槍。
看著對方自慰倒是頭一次。雖然麥卡利覺得有點可惜不能做到底,但為了讓對方暫時保留這種樣子,值得。
他找了條毛巾,把彼此混雜的液體稍微清掉,味道暫時不理會。
悄悄抓起尾巴玩弄的麥卡利看著佔去大半床面的半藏,慶幸對方是變成無危害的小動物。老覺得像匹孤狼的半藏要是真的變成狼,第一個被下肚的,肯定就是第一個叫醒對方的他。
「你要是能總是這麼老實就好了。」至少在獨處的時候。
麥卡利調了個鬧鐘,在三小時後叫醒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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