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OVERWATCH】ONUS - 20180524【R76】

#ABO

#R18

#Alpha死神 x Omega76 (Alpha雷耶斯 x Omega莫里森)

#捍衛者時期

#接上篇

#有捏他(?)的雜談





莫里森今天徹底體悟了莫非定律。

他在發情期的兩周前接獲一個緊急任務，基地內能調動的臨時人手不足，他非得跟上前去，並他暗自祈禱能在兩周內回來。

目標是近期在祕魯被發現的人口販賣集團，販賣人口大多是被送往採礦場。

但黑衛探查的結果，該集團並不單僅於秘魯出沒，而是零星散佈在世界各地，並以南美地區為主。近期因金價上揚的緣故，採礦人力需求提高，人販集團的頻繁出沒遭受地方政府注意。而後更因意外在阿根廷門多薩綁架到某莊園主人的小女兒，並有曾去該莊園遊玩的目擊者認出，導致祕魯政府不得不有動作。

即便跨國的事務最終還是交給捍衛者處理。

早在一個月前，黑衛已開始偵查該集團的動向，但風聲傳到對方耳裡，使集團與人販們更加警戒。他們使用暗號與礦場主人連絡，並有獨立且特殊的傳訊系統，光破譯他們所使用的加密規範就花上了一周。

黑衛藉此得知下次將在月底有一次交易，但地點及人數未知，便再也沒有後續消息，讓他們懷疑這是否只是聲東擊西。

又花了一周追蹤，但逐漸失去集團動向的黑衛不得已只能向本部請求支援。暗的失敗就來明的，捍衛者出動了部份人員直接與礦場主人連繫，並將已經確定被家人申報失蹤的奴隸們帶走，其餘人口藉由身分不明為由而送到政府機關的安置中心。

礦場主人緊張地宣稱不知情，他只是普通地依正常手續向他人雇用勞力。在翻找證明文件時，他偷偷向人販集團聯繫，要求變更地點與時間。在外待命的捍衛者監聽人員攔截了訊號，卻無法以上次的加密規範破解。近似但略為的不同，這次他們花了五天，而下次的交易好巧不巧就在兩天後。

捍衛者甚至無法好好整頓一番再出擊，他們在飛船上簡易整備休息一下，以最快的速度申請好飛越領空許可，翻過一個大西洋，花了一天多的時間到達剛果的黑角省。加上時差，離約定時間的空檔幾乎只夠他們前往到目的地。

出發前他們申請了黑角省政府的搜查許可，並調派了一些附近的捍衛者成員先監視集團的動向。這並不難，在繁忙的都市中，人販集團的行為顯得不太自然，時常注意著落單民眾、或是經常出現在相對人煙稀少的地區。

人販集團挑在一處都市規劃區的某棟停工大樓做為剛果分部的基地，而不僅僅只是臨時交易場所。這讓獲報的莫里森多了一些信心，分部必有本部或其他分部的聯繫方式，將此集團一網打盡的可能性增加了不少。

然而，這個基地並非僅作單純的交易。在確認脫逃路線且包圍該棟大樓後，莫里森帶領一些先遣部隊進入大樓。較不重要的奴隸被安置在外圍，大概是仗恃著地方權勢包庇，除了防止逃脫的設備外，沒有特別防範外敵的保全系統。

大樓中迷樣的氣息及環境讓他們有些不安，但軍人制服卻讓那些人質們安心了起來。訓練有素的行動讓他們知道這些人是來拯救他們的，原先黯淡的眼神在理解後明亮不少，甚至有因放鬆而哭起的人。捍衛者的翻譯人員向指揮官轉述了這邊的生活，以及他們所知的一切。

被人販集團抓起的人大到小都有，年輕有力的勞動力及容易誘拐的特性，又使其中接近分化年紀的孩子居多。若是確認性別後的孩子，同時也會進入青春期及叛逆期，對人販而言是較為麻煩的對象。

而莫里森卻注意到目前救出的孩子們大多都已分化，使他產生困惑。

「他們是被強迫的。」翻譯人員露出些許不捨的表情，聽著尚未離去的人質們七嘴八舌。

人販會為預計「出貨」的那些未分化的孩子們，在前三個月開始依需求施打激素，加速性成熟，並半強迫地使對象成為某一性別。最終確認是Alpha或Beta的會是很好的勞動力，確認是Omega的則別有他用。當然依買家需求也有例外，但絕大部份都是這麼分類。

此事讓莫里森感到一陣反胃，他終於知道飄散在空氣中的這股氣味是什麼。並非是生活環境差而產生的異味，而是這些被強迫成熟的孩子們，混雜著童稚的性徵費洛蒙。除了違和感，還聞得出他們的不願意。

被他人強迫成為一種性別，並不是那麼令人愉悅。

幾乎世上的所有人都認為他是Alpha的莫里森深刻地體悟，那些人對他的言行舉止，彷彿他若是另一種性別就是一種罪過。這使他無法做真正的自己，這種「成為」好似是在否定他自己。

自從有了自己的Alpha後，他更這麼覺得。他喜歡與對方獨處時，不必偽裝自己的時候。

莫里森看著那些孩子，試圖在Alpha的合理行為中拍了拍他們的背安撫著。此時他更想給他們一個擁抱，但他不行。失望及悲痛混在同一個表情中，讓其中一名隊員帶著這些被救出的人質離開。

後備人員不久後也到達，莫里森將個人情緒擺在一旁，此時他更該先將目標擺在第一順位。

部隊一邊確認著有無埋伏或其他人質，穿過了各式用途的房間來到了終點，其中用來強制分化性別的注射室最令莫里森不適。他閉起氣，試圖迴避掉那些混雜地令人作嘔的氣味，並指揮部隊以最快速度前進。

集團並未藏身在最高樓層，而是被從頂樓夾攻的隊員們趕到中間樓層。莫里森指揮著持盾的前鋒在門口待命，以無線電聯繫另一小組同時突攻。

備好強大火力的人口販子在被破門之時，便以機槍掃射著來客，長盾即使能擋下子彈，卻也因火力而無法前進。僵持了莫約五分鐘依舊不見掃射停下，卻突然地在一聲爆炸巨響時全停了下來。

被捲起的沙塵過了好一陣子才把視線讓開，爆炸地點是位於集團聚集的正中央，威力使地磚裂開卻未炸開樓層，集團成員皆死於非命。沒有人承認有丟了手榴彈，在檢驗的結果也確認炸裂物是自製型的土製手榴彈，最終他們只能判斷為是避免資料外洩的自盡。

部份的交易文件及器材記錄文件被風暴吹散在地面，對於其他分部或是成員的資料隻字未提。搜了數十分鐘仍搜無任何成果，該大樓的人質也皆已救出，本次任務差不多結束了，這使莫里森很挫折。

炸成屍塊的人販集團被叫進來支援的兩位隊員整理排列，算起來總共七人。拍照並比對情報資料後，卻發覺還少了一人，但途中皆不曾看到他，使莫里森猜測他原本就不在基地內。

他們最終只能扣查那些文件、器材，及其他人販集團所持有的物品準備離去，但莫里森卻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。器材記錄與清點的數量對不上，即使是扣除在對峙中損毀的那些，仍有不少差距。但在攻堅的期間他並未接獲通報有人偷運出去。

他環視四周尋找線索，發現了未完工的水泥牆上，有做工明顯粗糙不少的部份及裂縫。莫里森與幾名隊員離開前先檢查該處，或許有部份落差數量被藏起。

然而，未先用掃描儀器來檢查是他們的失誤。

正當他們前進到剩約五公尺左右時，裂縫處打開一個小縫，一顆小型手榴彈從中飛出。在莫里森要大家找掩護前，包含莫里森的部份隊員被破片劃傷，但此外並無太大威力，而是冒出大量煙霧。

他原先認為只是普通的煙霧彈，以最快速度要大家掩住口鼻散開並注意四周，避免在煙霧中被人突襲，直到他吸到些許煙霧。

白煙的味道宛如棉花糖一樣甜，他一口就認出這參雜了Omega的費洛蒙，那些Alpha隊員也不例外地發覺。訓練有素的軍人不會輕易被這種小把戲左右，但莫里森正在猜測意圖時，他中彈了。更準確地說是挨了一針。

幾乎無聲的攻擊穿過白霧，來到因思考而未曾移動過位置的莫里森身上，貌似以吹箭發射的細長針頭，直直地插上他的大腿。

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拔出，被刺入的地方沒有感覺，反倒是從體內湧起一股由溫暖轉為灼熱的躁動，這感覺很熟悉，也讓他知道對方是針對他而來。

沒有門窗的開敞空間讓煙霧散得很快，牆上的洞早關起變回原本的裂痕。

「去查看那道牆！別讓犯人跑了！」中針的莫里森沒空思考更深一層的問題，他知道如果這是對方的目的且已經達成了，那肯定在準備逃跑了。他同時叫來較遠未被波及的其中一名男Beta隊員，「……幫我連絡雷耶斯。」

「雷耶斯指揮官？但您受傷的話不是應該——」

「別問了！」

莫里森吸吐了一口，他彷彿能在棉花糖般的空氣中聞到一絲自己原本的氣味。

「……說我需要他，快去！」

對方像是終於注意到什麼，詫異地愣望著。直到被莫里森推了一把，才想起這是上司的命令，而準備起聯絡事宜。

莫里森的呼吸越來越重，偽裝用的氣味逐漸被蓋過，他還能聽見後方那群去追捕犯人的Alpha菁英部隊們報告著結果，以及四周其他隊員正在環境善後，但他幾乎要無法專注自己的意識。他討厭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的自己，所以他強忍著。

他勉強著把剩下該做的事做完，這是身為指揮官的職責。

奇怪的牆面後方是一條擁有小平台的垂直通道，貌似原本是預留電梯井的空間，電梯井內牆上有攀岩釘卻不見繩索，入口製作了假牆式的活動門偽裝，假牆延伸到實牆上讓人一時無法察覺這原本是電梯。早在隊員過去前，犯人便已逃跑，未清點到的遺失物貌也被從那處運出。

他早該察覺這是陷阱，對方會選在這麼明目張膽的地方作為基地，以及任由捍衛者突襲、幾乎無反抗的態度，明說了不過只是為了等待莫里森出現。早有預謀的隱藏門以及有備而來的催情針，擺明是為了要讓莫里森是Omega的身份曝光。但，是誰？為什麼？怎麼會知道？他未能在一片混亂中找尋答案，只能在自己倒下前，先將手邊的事做好。

七具屍體連同其他資料被後備隊員抬出，莫里森要擅長垂降的隊員查看通道通往哪。應有別處出口，否則一樓待命的隊員照理來說會相遇。同時也被告知雷耶斯要約三小時後才會到。

所有與莫里森接觸的隊員很難沒有訝異的反應，但不改以往的堅毅與領導力，讓他們仍然精準地執行著命令。最終，將所有事情交辦完畢的莫里森鬆懈了下來，他向替他聯繫雷耶斯的隊員借了肩膀。雖然隊員中也有負責安撫人質的女Beta及Omega，但力氣上無法支撐莫里森。

「辛苦大家了。」不必說明也讓人知道他要先行撤退了。他讓身旁的人帶他回到一樓，等待雷耶斯的到來。

被強迫發情的感覺很令人難受，但他還不能倒下，至少在對方到達之前。

即使莫里森是這樣的狀態，仍沒有一名Alpha敢碰這名愈發甜膩的指揮官，甚至是做出任何一點越矩的行為，因為他們聞到從中一起迸出的、標記他的Alpha氣味。

「述我冒昧，我覺得您還是應該找醫官。」攙扶著莫里森的隊員在下樓期間提出疑問。

「我的狀況只有齊格勒清楚，但她現在在華盛頓大學演講。」他喘了口氣，「雷耶斯在做本次任務的後續，他追捕到了奈及利亞附近。」

隊員沒有再詢問下去，這聽起來貌似合理卻說不通，能處理Omega狀況的醫官大有人在，他覺得指揮官只是本能性地找藉口尋找自己的Alpha。不過無論是什麼緣由，他所能做的也就只能協助聯繫及幫忙搬移。

回到地面的莫里森被安排到其中一個安置人質用的臨時帳篷中獨處，並先緊急處置地打了針抑制劑。對他來說三個小時的等待不算什麼，時常飛過整個世界的兩人經常無法準時見面，雷耶斯會在第一時間試圖趕來就足夠了。在沒有對方的之前那段時光，忍耐更是家常便飯。

抑制劑稍微起了作用，莫里森再次深呼吸調節氣息，並闔眼嘗試小睡一下。

昏沉的意識不曉得過了多久，他隱約聽見外頭正在談論自己，並在一次怒吼後騷動全靜了下來，最後帳篷被拉開，並被某人抱起。

他聞到對方的氣味後清醒了些，但被攔腰扛在肩上讓他感到另一種不適。

「……雷耶斯？放、放我下來……你要帶我去哪？」天色已經逐漸昏暗，但他在這樣不清的視線中仍為眾人的焦點，而被這樣注目的感覺不太好。

「飛船。」雷耶斯心懷別意地笑著，「我可不想讓別人聽到你放蕩的叫聲。」

不知為何，莫里森覺得對方的語氣挺開心的。但同時也想到若真未轉移位置而直接在帳篷內處理起，這就不是稍微尷尬能解決的。他紅著臉故作鎮定，但仍別過頭去試圖避開送行的目光們。

雷耶斯沒道理不開心，他期盼已久的機會來了。無論是誰，他都要感謝這起意外讓大家知道莫里森其實是Omega，且他是他的所有物，他終於能正大光明地宣示主權。

在回到飛船前，他小小地騷擾了一下無法動彈的莫里森，並換來兩指用力地掐皮作為反擊。

雷耶斯用無人駕駛飛來的飛船大約能坐兩人加一些物資，稍微比直升機大些的飛船擁有良好的機動性，是為了一些偵察任務而有的，飛行速度及操作靈活性更是無可挑剔。在來之前他已將船艙整理過並放上軟墊，再將莫里森放上就完美了。

艙門關起的同時，莫里森也被甩到墊子上。

「請小心輕放。」

「你不是喜歡我粗暴一點？」雷耶斯壞笑著，並開始解開對方的衣物，礙事的裝備及下著都被扔到一旁。

「不是這種。」

「喔，不然？」

莫里森立刻沒有回答，他聞到對方聽到自己的回應時，強烈的興奮氣味不斷朝他襲來，使抑制劑幾乎失效，現在他滿腦子只想要面前這位Alpha的疼愛。

他聞著對方苦甜的迷人氣息，忍不住朝跨在他身上的腰腿間抱去，緩緩地隔著衣物從腹部嗅聞到跨間，用鼻尖輕蹭著腫大的布團。

「用這裡。」

他感受到它跳動了下。

「想要就自己來啊。」

在頭被按上時，莫里森也伸手將對方的裝備卸除，解放褲頭並拉開底褲時，帶有濃重氣息的巨物從中彈出。被熏得神魂顛倒的莫里森忍不住嚐了口，從根部的毛叢直至頂端，途中不忘輕挑鑲上的鋼珠，舐入泌出流下的興奮液。

他有點著迷過頭了，然而對方居然沒有衝動。雷耶斯推開在下身流連的頭，對方有些不思議地望著。

「你想要我幹你的嘴還是屁股？」Alpha刻意在臉頰上摩擦著。

莫里森挑了眉，「今天你還真慷慨。」

「老子心情好你管得著？」雷耶斯將對方推倒成躺姿，「雖然我還是想聽聽你哀求我的淫蕩叫聲。就當作是這次任務的獎勵。」

「還沒抓到人呢。」

「哼，就快了，我的手下處理得很好，你等著晚點醒來時收好消息吧。」

「好吧，真期待。」

雷耶斯對於對方敷衍的回應嗤之以鼻，但仍在將對方翻身前給了個激情的吻。久違的Omega素讓他更愉悅了些，奪去氧氣使對方有些暈眩後，才將對方轉過並挪動身子把自己抵在入口。

早已氾潮的穴口吞入了一點前端，並如往常地一口氣被進到最深。莫里森叫出，連帶著圓珠的強烈摩擦讓他差點高潮。恍神了下，又隨即被對方動起的刺激拉回注意。

快感一波波刷上，即便是被強制發情，敏感度也與其相同，而抑制劑被強制解除的反作用力，更使他無法在Alpha的強力侵襲中保持自我。他試圖抓緊身邊的物品，最後找到了墊子的邊緣。然而刺激到顫抖的雙手並不能好好發揮作用，為了叫喊而大張的嘴，也讓滴出的唾液把附近弄得濕透。

吟聲與兩人濃烈的費洛蒙充斥著艙內，越是鄰近高潮，莫里森越無法停止吞入對方。他一半地跟著對方抓搖的頻率擺著，原本空晃的男性器官不知何時被握上，並被快速套弄著。逐漸高過的刺激使他叫聲變得急促，並在陰道高潮前先行射出。

趁著肉穴緊縮期間更加大力進出的雷耶斯，在一聲低吼後將自己的精液滿滿注入，以脹起的結將兩人困住。莫里森無力地癱軟著，他在自己射精後的強烈刺激中又乾高潮了數次，早已失音的呻吟濕潤地斷斷續續，臀部幾乎是要對方抓著才抬得起來。他現在僅能理解腹部脹滿的滿足感，代表現在能好好休息一下。

脫力及睏倦讓莫里森在呼吸平穩後不久便睡著，雷耶斯保持了好一陣子才換了姿勢，抱著對方朝側邊躺下。

他將臉埋入對方汗濕的髮間，吸取對方香甜的氣息，唇齒同時向下輕咬頸部，直到微脹的Omega腺，隔著高領一口咬上。這果然無法滿足他，但貼服的高領讓他無法單純只是將它拉低了事，於是在有些艱難的姿勢下將對方衣物脫去。

裸去對方上身後，他挑逗著對方可口的乳尖，再次咬上對方頸邊。即使是在熟睡期間，刺激仍讓穴中有些許反應，不時抽動的包縮讓雷耶斯很滿意。

等到玩膩後，他也冷靜了不少。

起初他接到莫里森請求緊急支援，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安。對方極少向他求助，而捍衛者這次的任務不過也就只是清查人口販子，照理來說比槍毒走私的重械案件來得輕鬆點。但在傳訊員解釋後，他知道了事情沒那麼單純。

莫里森是Omega的事正式被其他人士知道了，他清楚即使下封口令，仍無法阻止八卦的發散。一個世界組織的指揮官竟是個Omega，這不只是性別問題，還是欺瞞問題。

捍衛者已成立逾有十幾年，這期間除了知情的少數人士外，所有人都毫不懷疑地認為莫里森是位優秀的Alpha，甚至有人以他做為Alpha應有的標準。英勇無懼、陽光正向、信心且積極，更重要的是對所有性別一視同仁。

這些事都會在真相暴露後，而有了完全不同的解釋。

由於原本就是在社會上處於弱勢的那方，才要以這種偽裝來展現自己的強大。

他不清楚莫里森是Omega的消息究竟是從哪流出的，但雷耶斯已經能預見這件事會對世界造成劇烈的衝擊，他篤定對方就是打算藉由這點來擊潰捍衛者。

然而這個衝擊會有多劇烈，他不清楚。他只能肯定莫里森也明白這點，才會沒有選擇臨陣脫逃，而是繼續做個有能力的指揮官，試圖表示這是他的原始面貌而非偽裝，以及他並不是如刻板印象那樣柔弱的Omega。他並不能就這麼順了對方的意。

出於個人情感地，自己終於能明確地宣示主權是件好事，他相信當時與莫里森共事的隊員們也聞出來的。但這或許牽涉到捍衛者的存亡，若沒有了捍衛者，黑衛也不再是黑衛，這並非他、他們想走上的後塵。

捍衛者的成立，就是為了拯救世上在危難中的眾人，作為開創捍衛者的元老，他清楚對方絕不想以這種方式收場。而他自己——若連自己的Omega都無法拯救，要怎麼拯救世界。

雷耶斯自有腹案，但這都得等到回總部再說了。

他盯著密不透風的艙牆好似能看見外頭的天空，早設定好自動駕駛的飛船正往總部前進。

而在那之前，流言就會先傳遍眾人的耳中，並在下船的那一刻改變他們的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