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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3月7日 星期二

【OVERWATCH】OVERSETP - 20170307【麥藏】

#R18

#麥卡利 x 半藏

#接上篇







已經過了一星期,半藏仍不解對方、不解自我。不曉得為何自己會不斷落入對方的陷阱,在那或許能夠拒絕的時候答應了對方的要求。

麥卡利總是能掌握他的底線,在一定程度內沒得進退,除非拋開了其實在對方面前早就所剩無幾的矜持或自尊。他好奇對方是何時將自己瞭若指掌,或是不願承認地是自己太好捉摸。

他覺得他們並不是認識很深,或許了解對方的習慣和喜好,他卻無法探別對方那對一切都輕鬆看待的表情下有多少真話。他篤定對方認識他的,遠比他認識對方的還要來得多。

但至少,他覺得對方在提出交往時,對方所表現的不完全是玩笑,而是帶有幾分認真。

或許他是該好好認識對方,看在交往的名目上。他唯一能確定的是,對方雖然看來輕浮,卻是個很守信用的人。他們在外的相處模式並沒什麼不同,只是進出房間的次數變多了。

而他今天是為了品酒而來的。

這讓他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情況,他喝了個爛醉,最後發展成現在這樣。他知道對方現在沒必要將他灌醉後再上他,所以他答應了邀約。而他現在的心情不曉得是後悔或是慶幸,但當他開始試著面對自己的慾望後,就對這事沒那麼在意了。至少在現在他才能不那麼無聊。

他像以往一樣踏入了麥卡利的房間,對方卻不在房內,孤留一支酒瓶及兩個空杯在一旁的茶几上。他不曉得對方上哪了,也沒有帶能連絡對方的東西來。且離約定時間已經超過十分鐘了。

今天並沒有任務通知,基地內也是一切和平,半藏猜不到在過了約定時間後,對方還能上哪去。他有些不滿地坐到茶几旁的雙人沙發,端詳了那瓶酒好一陣子,最後索性開來喝。

十二年的威士忌,聞起來是很香,但除了酒精外,少了種熟悉的味道。

相較清酒而言,它還是烈上不少。他能嚐到內含的沉穩香氣,像是松果或核仁,口感卻遠不及清酒的順口。他難以理解為何對方會特愛這一類酒,或許與對方喜愛的冒險精神有關。但他並非討厭烈酒,只是人各有所好。

半藏不時啜飲一口,試圖嚐出韻味香氣,以及讓自己習慣那種辣。他曉得未來對方邀酒的次數會更多,而自己不能再輕易被烈酒的酒精擊敗。

一不留意,半瓶酒就沒了。

最後幾乎是機械式飲入的半藏趴倒在桌上,數分鐘後返房的麥卡利提著一桶冰塊萬分無奈地看著對方。

「虧我特地去幫你找冰塊,居然自己喝起來啦……」

他將冰桶放在酒瓶旁,搖了幾下趴著的那人。半藏抬起頭來,過了好一陣子他才認出面前的是誰。

「……你可終於回來了。」

「基地這麼大,卻連點冰都找不到,我也不願意啊。」他攤了雙手,看著那張通紅的臉笑了笑,「就知道你喝不慣,才想幫你找冰塊的。能有角冰當然是最好啦。」原先要放點冰塊幫對方降低嗆辣感及濃度,這下看來是免了。

他將爛醉的半藏抱起放到床上,在起身的前一刻卻被勾在頸上的手拉住。要掙脫並不難,但他沒見過對方起酒瘋的樣子,他也不想看見。

像是在思考什麼微微開合著嘴,好幾秒後半藏才開口。

「喝過了……可以做了?」

雖然麥卡利懷疑對方醉成這樣真能思考什麼,「你到現在還在想那件事?」他看對方的表情認真到一度會認為對方沒醉,語氣卻聽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,「但我連口酒都還沒喝到呢。」

半藏的表情困惑了下,接著乾脆地鬆開手重獲對方自由。這下換麥卡利困惑了,他遲疑了下,才緩緩退坐到沙發上。然而當他準備吞下第一口時,對方拖著搖晃的身軀跨坐了上來。

幾乎沒有自我意識的半藏順從著身體的慾望,想起了在這種狀況下遭遇的美好的那部份。潛意識曉得該怎麼做的他渴望歡愉,微硬的跨間磨擦能讓他舒服的那個男人。

看見對方這麼主動的麥卡利差點忘記把嘴中的酒吞下,他雙手前探上對方身後,微掐著不斷搖動的臀肉,「今天這麼來勁啊?」他勾起嘴角,含入一口酒後,一手扶上對方的後腦勺,吻上那張微張的嘴。

在餵入對方嘴中的同時,烈酒也被唾液弄得溫熱且不那麼嗆口。半藏哼著飲下,壓住頭的手使他無法退開,但仍有些沒接好的從嘴角流出,滴到了衣物上頭。

直到那口酒全都喝完了,對方才捨得放手。

麥卡利分不清他聞到的究竟是旁邊的酒杯,或是面前這個醉鬼,但他這次接受的這個吻無庸置疑是對方的味道。不靈活的唇舌舔含著,他享受對方的放開,以及平時壓抑的慾望。只有在無力思考時,對方才會懂得誠實展現自己。

他並非刻意造成這種局面,他確實只是找到一間新的酒廠,想找個人一起試喝看看,而且剛嚐過的那口並不是很喜歡,過於粗烈的口感及沒那麼好的香氣。但便宜貨嘛,將就點,且他並不後悔買了這支酒。

他重新用吻技奪回主權,來不及喘息的半藏呻吟著,勉強在濕悶的氣息中找尋氧氣,一邊緩緩地解開衣物。過程並不順利,他甚至連上衣都脫不掉,直到對方帶著他的手找到位置,最後乾脆幫忙動手,也順帶脫去自己的衣著。

髮絲散落在肩上,少了衣物遮掩,平時鍛鍊有佳的身材完整現出,也包含了早已直挺的性物。麥卡利右手握上搓弄著,受到刺激的半藏開始搖起了臀,想在緊握的拳中找到更多快感。他前傾越過對方的頭,趴上沙發椅背動著,對方則仰頭輕吻著他的胸腹。

半藏大喘著氣,隨著下身更加激烈的擺動,呻吟也越加明顯,沒多久他便在一聲長吟中射在對方手裡。高潮後的他無力攤趴在對方身上,對方的左手繞抱上他,金屬的冰涼一路從背脊滑到臀上,染濕的另一手以指尖抹開了液體後,開始摸索著穴口。

「這樣就滿足了?我都還沒進去呢。」

麥卡利輕笑,含咬上頭靠在他肩上的那人的耳緣,並將一指探入穴中。異物的突然入侵讓對方縮了下,但又逐漸被深入的指玩出哼吟,按壓到某處敏感時更是直接叫了出來。

原本疲軟的性物再次緩緩硬起,酒氣的吐息不曾小過,被重新帶起慾望的半藏挪動身子,好讓對方的硬挺能離自己的後穴更近些。他並不滿意指尖的挑逗,那無法滿足想要被填塞的慾望,且反使自己更加難耐。

「摸兩下又這麼想要?真色呢。」

他才將手指抽出,對方就急於將他物抵上。並未完全準備好的穴使得進入不那麼順利,但酒精麻痺了大半的痛覺,半藏仍緩緩坐下,直到全數吞入為止。對方皺了皺眉,並非不悅,而是這種緊緻有些過頭。他看了眼對方完全沉浸在盈滿感的表情,吻上了充滿醉意的唇。

被奪去了氧氣使半藏有些喘不過氣,但他仍搖了下臀,裡頭摩擦的快感使他想起原先在尋求什麼,進而更加大幅地動起。使他無法出聲也覺得窒息的吻在他主動後變得有如點水,麥卡利雙手摟抱上對方,享受著坦承自身慾望的對方。

在過了一陣子後,搖擺的臀逐漸緩了下來,抬起喘息的頭也再次靠上對方的肩,最後甚至停了下來。

「累了?」

麥卡利將鼻尖湊進些許汗濕的髮間,語中有幾分笑意。他曉得對方酒醒了,且意識到自己有多不檢點。他摟在腰上的手在附近游移著,「還是你要再來一杯?」

半藏的喘息哽了聲,他低吟了一陣,卻什麼動作也沒有。對方看他不打算繼續,下身用力地頂了下,毫無準備的他不小心叫了出來。

見對方沒把頭抬起,麥卡利騰出一手將對方頭轉向自己,吻了下飄開眼神的臉,「別這麼放不開嘛,這裡就只有我們倆,我也可以當作你還醉著。」他輕笑了兩聲,「你剛才的樣子可真誘人呢。」

因不同理由漲紅的臉羞愧凝重了起來,半藏抿了抿嘴,過了幾秒才開口,「……再給我一杯。」

麥卡利並沒有直接倒一杯給對方,而是如一開始含了口在嘴裡。突然明白對方要做什麼的半藏扭過頭,卻又被轉回強制吻上。分不清是誰的味道、誰的溫度,他只能胡亂地吞下,而他來不及反應前又被對方強制再來一次。

他在對方第三次飲含前制止,「夠、夠了……」

「你不是說要一杯?至少還有三口呢。」

「不必了……」他咕噥著,「……當我已經醉了……」

半藏重新將額靠回對方肩上,卻被對方拉起。

「你醉的時候可不會這樣遮掩喔。」

他瞪了對方一眼,幾秒後凝重的眉帶了點羞澀,閉起眼緩緩搖動腰臀。重新找回歡愉的半藏動作逐漸大了起來,在他恢復原本的頻率後,早已忘了羞恥的理由。或許是酒精多少還有點作用,他也再次放出淫喊,及更加賣力地滿足肉慾。

「啊、哼嗯……傑、傑西……」

瀕臨高潮的他下意識地喊著對方的名字,麥卡利不曉得是否是他第一次的要求所造成,但他知道那已成了對方的習慣。他感受著對方高潮前的緊縮,雙手抓上臀肉用力下壓,把忍耐許久的慾液滿滿射入。他享受對方滿足的哼喘,以及對方弄在自己腹上的濕熱。

二次高潮的疲憊讓半藏很快地攤垮下來,無法思考的空白期使他好一陣子後才意識到對方的熱度,以及自己過熱的體溫。一半是因為酒,一半是因為運動。他聞到混合各種味道的熟悉氣味,與第一次見面差不多,菸、酒、腥液,他卻想不起當時的憤恨。

他不曉得是自己現在無力思考,或是已經接受。但他知道若少了抱著他的這個溫度,自己會有多不習慣。

他知道自己是上癮了,但不願坦承。

他們沉默著享受不需言語的沉澱期,直到呼吸平穩,幾乎快睡著為止。



其中一人打算破壞這暫時的寧靜,他感受對方軟下的自然退出,以及液體流過的感覺,但他不想理會。

「我問你……」

「嗯?」麥卡利閉著眼有些慵懶地回應。

「為什麼提議要交往?」

半藏知道現在問這個有些太晚了,但他找不到時機開口,也依舊不解沒有變化的相處,何需以交往為名義。即便總的來說沒什麼壞處,他仍覺得有些說不上的怪異。

「嗯……怎麼說呢?」對方依舊閉著眼但嘴角上揚了些,「我只是需要個酒友和床伴,但我覺得你需要有人陪。」

「什麼意思?」他從旁側瞧了對方一眼。

「你不總把什麼贖罪掛在嘴邊?我大概也知道是為什麼啦,但你弟都放下了,你幹嘛還拘泥那些呢?」

「你又知道什麼?」

「我知道的可多了呢。」麥卡利轉頭朝著對方笑了笑,「你要知道你弟以前是待在捍衛者的,他總不時提到你,當然有好的也有壞的啦,但聽得出來他並不恨你。再說你們家族也是捍衛者關注的對象之一,情報資料多得是。」

半藏轉回面向下閉起眼。他很清楚源氏對他的態度與以前沒有太大差別,是他自己不接受對方,因為無法面對內心的自我譴責。每當他看見對方現在的這副模樣,都會想起自己曾對他做了多麼十惡不赦的事。他死了,他一直以為是這樣。然而那副迥異的身軀,也讓他覺得對方與死了沒兩樣。

「但若我沒殺了他,他也不會變成……那種模樣。」

「但那是他的身體啊。」麥卡利揉了揉亂髮,苦惱面前的腦袋有多麼頑固,「一開始他的確是不適應,整天悶悶不樂的,但後來那個智械開導了他,看他們現在感情多好,源氏過得多自在啊。」他歪頭靠上對方側面,「所以我才說你需要有人陪,你只是缺個人開導你而已。」

「……你有把握?」

「啊啊、我是沒什麼把握成為什麼人的心靈導師,但聊聊天還行。我都說了,我缺個酒友,而你剛好又需要有人陪,加上一些有的沒的意外,巧合罷了。」他聳了空出的肩,「如果你不想,拒絕也行啊。」

半藏陷入沉默,對方所說的他並非沒有觀察到,只是藏於內心的罪惡感並未消失。即使當時與源氏的再度會面,使他得知對方並沒有死,他仍沒辦法將一切放下。他並不願承認他所見到的,就是他深信已死的那個源氏,或許是他害怕自己一直所相信的事實,會被源氏的「復活」崩壞,也崩壞他長年以來的信念。那麼他將會失去目標,失去自己的人生意義。

倘若他接受了,那他該為何而戰?

「這一切明明與你無關……」

麥卡利拍了拍肩上的那顆頭,對方無力的語氣聽來像是陷入更深的苦思,「當然有關,我認識源氏也認識了你,更何況我可不想和一個成天愁眉苦臉的人喝酒或做愛。」他等了一秒,對方仍不動聲色。「唉,別成天老想著贖罪什麼的,我相信你做的夠多了。再說對方不在意,你做再多也沒用,不如多陪陪他,或是做點讓自己開心的事。都快四十了,該好好享受人生啦。」

「我無法像你這樣無憂無慮。」他喃喃。

「別這麼說,我苦惱的事也不少,但大多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也早就沒人能怨懟。你反倒該慶幸還有個這麼黏你的弟弟呢。」

「你根本就不了解。」他抬起頭怒視著對方,他受夠了對方樂觀卻又似無關緊要的發言,以及不斷與自己想法抵觸的事實,對於內心的矛盾感到煩躁。

「我是不了解,所以我才在這陪你不是嗎?但你不願說我也沒辦法。」麥卡利用單指敲了敲對方的顱側,「你就是把想法都關在裡頭不說,才會這麼悶騷的啦。」

「什……」半藏羞紅了臉,隨後把頭重新靠上肩,「……這點用不著你管。」

對方不再回應,只是笑了下。

他輕嘆了口氣,「現在還不是時候。」

或許等自己能想開一點,也或許要等彼此再更熟悉一點,等到時機成熟、等到自己準備好為止,他才能將想法告訴對方。他不曉得自己是何時開始這麼信任對方,一次又一次地答應、認同、接受對方的言語,明白了乍聽之下是花言巧語的那些,卻都是無比認真。對方是以真心待人。

他想起對方對長官的尊敬、對同事的信任,以及不做作的幽默。對方是值得信賴的人,他自己也一再印證了這件事。他們之間的約定,對方從未違約過。

或許除了源氏外,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與他如此自然親近的人了。

「但……請陪我。」

「當然沒問題。」

麥卡利輕撫著對方的背。



「不過我還是得說,俗話說『酒後顯真情』,沒想到你比我想得還要……」

「閉嘴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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