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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12月13日 星期三

【OVERWATCH】無鬼之世 - 壹【藏源】

#妖怪AU私設

#妖怪和神道教的部份設定會與現實原有的有些出入

#總之都說是私設了

#藏源

妖怪一直以來都是令人敬畏的存在,但隨著科技的進步、信仰被說成迷信,妖怪們不再如以往猖獗,弱小的妖怪們大多數都藏起,避免被勢力愈大的人類欺負。即便如此,在信仰逐漸被科技取代的時代,部份較為純樸的地區,人類仍尊崇著他們。甚至是與他們共存。

對於人類而言,無論是好是壞,異於他們的生物通稱為妖怪。但其實他們大多只是外型不同、偏好惡作劇、偶爾還會一點妖術。其餘的部份,如生活方式及觀念溝通等,其實相差不大。

而在某個偏遠寧靜的山腳下,就有這麼一個村落,與山腰上的妖怪村共存著,兩方的村落合計不到千名村民。但由於妖怪村內為首的種族,對於人類而言過於強大、以及距離對人類而言有些遙遠的因素,除了貿易商人外,村內的人類鮮少與他們互動,甚至是被告誡著禁止接近。

妖怪村是由鬼族統治著的,鬼族的外型及習性與人類差不多,除了身體機能比一般人好上數倍外,就是額上若妖力越強就越尖長的角的顯著特徵。

據族內的傳說,頭上的角是遠古時期的祖先受到龍神眷顧的象徵,才會有著與人類差不多的外貌,而擁有不符相對他族的纖細體態的能耐。

由於優越的體能,在戰爭時期,他們曾是好戰且無往不利的族群。但不再動亂的這個年代,他們已不再那麼具有威脅,且也與鄰近村落定了和平契約。如今他們過著寧靜的生活,會與過往的行商貿易,偶爾會在山中打獵,但絕不無故傷害弱小。

長老時刻諄咐著,絕不可因自身的強大,而恣意踐踏他人的尊嚴。別忘了,我們曾是那麼強勢的族群,如今只剩零星的群族,四散在人類不多的地區。



聽說也有假扮成人類,混在人類社會中生活的妖怪。但源氏不在意他人的生存方式,僅僅只是因為正值好玩的年紀,他一直都想與山下的人類小孩打好關係。自從他在走到人類村落附近,看到有這麼多年紀看來與他差不多的孩子時,就為此感到期待。

妖怪村內並沒有多少孩子,一般而言平均壽命較人類長的妖怪,對於傳宗接代這事並不那麼熱衷,且部分妖怪是需要積年累月由他物轉化而成,在這一代新生的並不到十個。

由於妖怪的形形色色,某些遊戲玩起來並不方便。例如比速度的賽跑或競泳、比誰最會變的捉迷藏等等,在某些時候會讓部份種族特別有利。

對於極少數共通能玩的遊戲都已玩膩的源氏,聽說人類的村落裡有些新奇的玩具及遊戲。他聽從哥哥不得已的提醒,戴上頭巾將一對角藏起,好讓自己看來就是個普通的人類孩子。

他向顧家的兩名座敷童子要求別告訴別人自己溜去山下的事後,便往兩村間的森林跑去。



源氏沒料到會這麼快遇到人類的孩子,但對方貌似是迷路了,他聽見小孩的啜泣而循跡而去。對方看起來是比自己年紀還小上許多的女孩,在和其他人比賽誰撿的松果比較多時,不小心因為追逐松鼠而迷失方向。

「我帶你回去吧!」對於經常在這片樹林、而且還是晚上遊玩的源氏,這裡就像自家後院。他拿起女孩撿的一袋松果,牽起女孩的手往人類村莊前進。能夠見到其他孩子,這點互助是理所當然的。

距離並沒有多遠,但也夠兩人聊了下天。

天真的女孩不怕牽起她的是壞人,只對能夠回家感到開心。而她也同時好奇為何她從未在村裡看過這個哥哥。

「大哥哥,你是從哪來的?」

源氏被問了個該想到但沒想到,只好隨口揪了句一半半的謊言,「我家在山裡,離這邊有點距離,父親是名獵人,聽說這邊有個村莊我就來看看啦。」

女孩歪了頭看源氏另手拿著的袋子,又望向他,「那為什麼不直接搬來村裡住呢?」

源氏聳聳肩,「大概是動物的屍體太臭了吧。」

女孩家裡是務農的,頂多見過田鼠的屍體,但她仍不太明瞭,只是隨意想像了個臭味,捏起了鼻子。

但她發覺對方沒有那種味道便鬆開了手,才想再回說對方明明不臭時,察覺不遠的前方已是樹林的出口。

遠處有人發現了女孩的蹤跡,心急如焚的幾名兄姐衝上前抱住她,同時感謝源氏的協助。

當那些人召回其他往森林裡尋人的孩子後,在場的孩子共有十來人,從五、六歲到十六、七歲的都有,源氏並不是裡頭年紀最大的。他不在意,反倒是能夠遇見這麼多相仿年紀的孩子而十分興奮。

由於源氏幫了個大忙,以及孩子群內新成員的出現,他們很快就混熟了。簡單的自我介紹與聊過天後,也才知道自己的村落與人類村落仍有些文化上的差異。但他都用自己住在山中不清楚而含糊帶過。



爾後的幾天,源氏帶領著那些朋友們到一些森林裡的秘密基地。例如一整片的花海,或是表面如鏡的大湖。而他也發現,人類的體能比自己低上許多,於是他試圖調整了路線的難度,這對他而言有些不習慣。

有些年紀較大的孩子們原先是群內的首領,然而突然來了這麼一個比自己更強、年紀還更小的孩子時,他們向源氏發起了挑戰。

比腕力、賽跑、爬樹、打水漂、尋物,即便有放水,卻沒有一項能夠贏過擁有種族差異的源氏。除了心服口服認輸的人外,也有心生妒忌而離開的人。源氏想起長老的話,發現自己是不是太囂張了點,卻被一旁的其他孩子安慰那個人本來就是這種個性。

他看著人類村裡的方向,仍為此感到遺憾。






半藏多次提醒弟弟不要輕易接近人類村落,並非是害怕妖怪對人類不利,而是人類有種能將恐懼化為力量的特性,他擔心當人類發覺源氏是異於他們的存在時,會因恐慌而傷了源氏。雖然他認為種族之間的差距,能讓源氏全身而退。但要是有個萬一,村內有能夠收服妖怪的人時,這個責任他是怎麼也擔不起的。

但他拗不過源氏充滿期待的眼神,若接觸的對象只是孩子、若將特徵藏起的話,或許不會有什麼大礙。人類的孩子就如動物般一樣無邪,他相信人類善意的那面。

家中的大人自然是知道這事的,時常偷聽眾人對話的座敷童子,也出於擔心將兄弟聊天的內容告訴長輩。半藏被父親叫去時心跳了下,但對方只叮嚀他要看好源氏,並未禁止。畢竟兩村間有著和平協議,只是不常往來卻非交惡,且父親相信源氏不是會刻意欺負弱小的人。

在向座敷童子確認源氏已出門後,半藏在遠方尾隨觀察。對於疏於訓練的對方而言,要將自己的氣息隱藏不被發覺是極為容易的事。明明在捉迷藏時可以偵測妖氣作弊的,源氏卻怎麼也認不出變成藤籃擺在牆角的狸,這點讓半藏感到無奈。

當對方發覺迷路的女孩時,他同時也發覺了前來尋找女孩的其他人。他慶幸這些人都是無害的孩子,且願意對一位陌生人如此慷慨,源氏也沒將自己身份暴露,半藏放心了許多。觀察個三日後,他決定放對方隨意,只追蹤著妖氣確保對方安全。



為了不離源氏太遠,半藏近日都在臨近村莊的森林裡打獵,或是與隱居在附近的天狗討教身手、烤點魚作為教學費。

在一日的訓練中,半藏察覺源氏的妖氣倏然減弱而停下動作,天狗也因此在俯衝的空中煞住,望向人類村落。

不同於運動後的感覺,不安隨著加快的心跳逐漸在身上蔓開。天狗揮了揮手上的羽扇要半藏盡快前去。他向對方行了禮,以最快速度往源氏那跑去。



到達附近的半藏巡視了下,除了極為不適的源氏倚靠在樹旁、身邊圍繞著幾名關心他的人外,一旁站著一個緊張冒汗,嘴角卻在顫抖微笑的少年。可疑的行跡讓他想起源氏曾與他惋惜,孩子群裡有個地位因源氏的亮眼而低落,當天憤而離去的人。

他瞪著那人,並發現對方手上緊握著符紙。對方不曉得是從哪弄來的,且誤打誤撞弄傷了源氏,一般而言沒有學過術式的人是不會使用的。半藏撿起了一旁的樹枝,用妖力將它變成銳利的細鏢,向對方手上的符紙射出。低級的術式只需灌注稍強的妖力便可擊破,但看來源氏是被從體內起作用,才有顯著的效果。他在少年察覺符紙受損前,朝源氏走去。

「滾開。」

半藏喊走了圍在源氏身邊的其他人,大多是看見他未藏起的角而嚇得退後。他上前抱起虛弱的源氏,再次瞠視著加害於弟弟的人,隨後在眾人眼前迅速消失離去。

留在原地的人類孩子們,一半順著半藏的視線看去,被眾人注目的大男孩極不自在,原先冒的冷汗更多了。他顫抖的聲音想為自己辯解什麼。

「你、你們看,我只、只是把符紙燒下的碎末塞進飯糰給他吃,他就變這樣,他又被鬼抱走,所、所以……」

「所以什麼?」一位年紀與他差不多的姐姐回應,同時也是剛才圍在源氏旁的其中一人。

「所、所以他不也是妖怪嗎!什麼獵人的孩子,是狩獵人類的孩子吧!肯定是為了要把我們吃掉才這麼親近我們的!」大男孩的手汗把破碎的符紙弄濕,試著說服眾人自己的做法沒錯。

「胡說,他大有機會在帶我們去森林深處時就吃了我們,遇到他的那天,妹妹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地被帶回。」

「源氏哥哥對我很好,他不是壞人!」當天迷路的小女孩抱在大姐姐的身邊,生氣地鼓起臉頰,其他一些年紀小的孩子也跟著點頭。

「他還會帶我們去看很多漂亮的景色。」

「還有新的秘密基地!」

「上次我家的狗跑掉也是他幫我抓回來的。」

「你只是忌妒對方吧,比你厲害太多了。」

「他比你好多了,不會看不順眼就想害人。這不是第一次了,要不是你說願意改過,不然才不會再讓你和我們一起玩。」

原本圍在樹邊的人談論而吵雜了起來,開頭回話的大姐姐聽了幾秒眾人的內容,便以厭惡的語氣向手上符紙已被捏爛的那人要求離開。

「我們不歡迎你,以後別再來了。」

完全無法抵擋眾人紛亂的嘴,少年緊張且害怕地丟下手上已毫無效用的符紙,倉皇逃去。






回到家中的半藏將源氏安置在寢室未收的布團上,卸下了對方額上的頭巾。他懊悔自己沒能看好對方,父親的要求自己竟沒能做到。

因主符已被損毀,源氏的狀況有好些。他睜眼看向在旁看照的哥哥,第一句話卻是關心那些人類孩子的狀況。因他害怕兄長會在看到他虛弱的模樣後,對在場的人類們有所不利。

雖然有些訝異對方的第一反應,但半藏看懂對方擔心的眼神,搖了搖頭,「我知道他們——絕大部份都對你很關心,我沒做什麼。」

聽見大家沒事的源氏安心許多,但混著符咒的飯糰在胃中翻騰,仍使他不太舒服。見狀的長兄便拉開對方的嘴,傾身深吻下去。

就如同許多鄉野傳說,會有以親吻甚至是性交,來奪取人類性命的妖怪。對妖怪而言,體內的接觸是最有效率轉移精魄、妖力的方式,所以妖怪們也對性愛這事不太忌諱。

世上仍有部份妖怪仍會做害命之事,但那是部分能量耗損較大的妖怪,為了保持妖力的求生方式。然而這座山被一條富具活力的大地靈脈穿過,也可藉此維持能量的妖怪就沒有必要奪人命來求生了。

若將源氏放著自癒,依此狀況莫約休息一天就可回到平常狀態,但半藏不忍看他難受,畢竟有一半是因自己不注意而導致。他將一小部份的妖氣傳過,稍稍中和了胃中的咒文。

宛如暖流般穿過,能量流經身體時,源氏放鬆了許多。但在對方鬆嘴時,他又追上前吻了個,這只是普通的吻。

「哥、我可以要更多嗎?」他雙臂勾上對方傾彎身子的頸,期待地看著。

半藏感覺得出來對方好多了,這僅是單純地想要與他求歡。稍早與天狗切磋時耗費的能量並不對性愛造成大礙。然而在對方受傷時做愛並非第一次,這確實能讓對方迅速回到最佳狀態,只是需要用部份體力換取。

源氏第一次受傷,也是兩人第一次交歡時,是在對方誤觸了擺在兩村之間一處空地的誓石。此巨石是在爭亂結束後,人類及妖怪兩方派出的首領,在此岩上刻下和平契約,以及下了妖術及式術。若人類碰了會久病不起,若妖怪碰了則會被奪去八成妖氣,是在兩村當中有人違反誓約時帶來公審懲罰之處。岩上刻的字為「人妖同心,逢災必解」,呼籲兩方需互持互助。

貪玩及膽大的源氏,與村內的妖怪孩子們打賭自己能摸個五秒。他確實做到了,但也奄奄一息。當半藏將他帶回,只唸他及其他孩子到一半就不忍了起來,進而幫他療傷。

痊癒的同時得知了性愛的舒適及好處後,爾後源氏時不時便向對方要求。他尤其喜歡當對方高潮射入時,所隱帶的些許妖力。

他看著對方因自己恢復不少而放鬆的臉,把沒有拒絕的身子再往自己拉了點。半藏順勢吻上,在兩舌交纏時,細嚐著源氏妖氣的味道。混雜著一點低級術式的氣味使他不太喜悅,但很快地就被兩人中和。

鬆開喘息的嘴才分了兩秒又接上,源氏抓著對方的手將自己的上衣解開,完成任務的那手便開始在曝出的身上游移,最終滑向褲中硬直的柱身。當它被握上時輕顫了下,前端不斷冒出的濕液被指尖抹開,吻下的嘴也開始細喘了起來。

半藏再次放吻,將對方的褲著褪開,不再受限的性物高挺著,並被自己的液體弄濕。輕挑的指順流而下,經過小巧的囊袋,來到了臀間的隱穴。指尖在穴口悠轉著,微弱的妖氣將附近的液體慢慢凝聚。待它夠濕潤時,便緩緩插進,直到一根手指能完全進入。

此般徐緩的挑逗惹得源氏難耐,但指在穴中探尋,不時掃過的刺激,使他的呻吟逐漸大了起來。宛如電流竄過的舒適,使高昂的硬物流下的淫液隨著吟聲漸多,甚至弄濕了身下的布料。

「快點……」他一手握上對方跪坐的腿間,頂著褲襠的那物,輕柔地隔著布摩娑著。

「還沒好。」

「沒關係啦……」源氏爬起身,雖需讓對方的指退出,但他想要更熱更大的東西。他蹭進對方頸邊,逕自在腿上定了下來。濕濡的臀弄髒了對方未脫的褲子,單薄的布勉強阻絕被流水弄得發癢的穴想坐進的衝動。

他輕咬著兄長的耳頸,表達現在的慾求。被反來挑逗的半藏怎能忍受,他將下著脫至足邊改為盤坐,好讓對方期待的那物露出。才不過剛彈出,對方就急於坐下。未擴張完的穴顯得壅塞,卻因充分潤滑而使進入不太疼。

半藏聽著對方坐進時一邊發出的淫喘,忍不住往肩上及乳首輕啃。多餘的刺激讓源氏的動作頓了幾下,隨後被壓回床墊上。他抬望表情凝重的哥哥,雙眼充滿壓抑的衝動,無意識的粗喘好似要將自己吃了。

他再次將雙臂掛上,覆上的唇示意對方不要拘束。在舌伸進的同時,下身的接合處也開始大力晃起,晃開了想再偷點妖氣的嘴,讓它變得只能叫喊著。

賣力進出的碩物逐漸撐開了狹穴,但仍能不斷擦過內部的敏處。身上輕啄及咬痕漸多,額外的攻勢使得前端的淫汁源源不絕,流經穴邊被柱身混雜著空氣推入,發出情色的潤聲。

「哥……嗯啊……慢、慢點……」過度的刺激使源氏有些承受不住,言語及眼角冒出的淚沒讓對方緩下,反倒是更加快了進出的頻率。

「剛才、叫我快點的。」忙著搖動的人喃喃著,但也被晃動而使語氣有些斷續。

「那是、嗚嗯……不……哈啊……不、不行……」

高潮臨點使得源氏無法組織語言,原本勾上的手緊抓著背布,叫喊的聲逐漸變弱,最後在一次的撞入時達到高潮。情慾化作的白汁灑在腹上,然而進出卻未停止。

已無力叫喊的源氏因仍然持續的撞擊緊繃著身子,為了喘息而沒能闔上的嘴邊流下唾液,隨後被對方舔淨。竄遍身子的刺激過多,直到近乎昏厥了,對方才緩下將精液射入,並將源氏抱坐起,好讓他能倚上。

比唾沫更具富妖力的暖流注入,源氏舒適地輕顫著,以額上的角磨著對方的。角對鬼族而言是極為重要的象徵,只會讓信任的人碰觸,角間的接觸更是只對親密的家人才有的行為。

他能感受到半藏仍在體內硬直著,柱身強烈的脈動貌期待再來一次,但他已癱軟無力地靠在對方身上,對方也不再勉強。

一段時間後的平氣,源氏確定自己身體已經無恙,他便再度想起那些人類孩子。

在那時,他幾乎是沒有意識的,只知道附近曾經很吵雜,隨後哥哥熟悉的妖氣便一直待在身邊。

這麼說來,或許大家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。他並不怪半藏的出現,畢竟是對方救了他。只是覺得好不容易交了一群人類朋友,而原本以為給他飯糰的那人是想重新交友,卻是要加害於自己,他失去了再次與那些孩子接觸的信心。

源氏失落的表情靠越在半藏肩上不讓對方看見,但妖氣蘊含的些許情緒仍傳了過去。

半藏沒有道破,只是輕撫他的背,就當作對方太累了。









此系列預計會寫個幾篇,以下為此系列的設定&補充:

有些會提到有些不會。



難得的標題《無鬼之世》是取日本諺語「渡る世間に鬼はない」(這個世上沒有鬼),意指「世上不是只有無情的人,也就代表當遇到困難時,總會有善良的人伸出援手。」by這邊

這個系列裡不會有極惡之人的存在,兩村中除了部份較排斥異類的少部份村民外,都會出自自然的善意去幫助對方。拿飯糰的少年也只是單純想要把比自己強的新人趕跑,因被忌妒沖昏頭而選了個較偏激的手法,但沒有要殺害的意思。雖然最後是適得其反。

故事時間點大概在二戰結束之後沒多久,科技已經有些發展但不發達,在這鄉下地方仍保有濃厚的傳統信仰,不過時間點不重要,只是想要讓村裡有電燈、交通有火車可以坐而已。如文中所寫,也是有化作人形的妖怪定居在人類社會中,可以去看看平成狸合戰(?)

每種妖怪身上所擁有的妖力特徵不同,所以會的妖術也不同。
如文中鬼族會用的妖術是能將無機物的型態做改變,如水結成冰、樹枝變成木棍,也可單純改變物品位置,但無法把石頭變成金子。
而如狸、狐等,是欺騙感受的幻術,可以進行的變化更大,但都是虛假的變化,時間一到或妖力用完就會變回原樣,暫時變出的物體是不是實體(如牆、橋等),要看該妖的能力。
其他也有憑依、附身之類的術法。

這個世界有真的能除妖的陰陽師,但還沒有機器人。害人的少年是向父親詢問,謊稱要做護身符,連絡了其他村落的陰陽師才要到符紙。後來這名少年不但被同儕排異,傷害妖怪的話也傳到父親耳裡而被罵了一頓。但因這事並未傳到外人耳中,所以並沒有被帶去誓石那。

妖村和人村兩邊的村民數量差不多,不過人村裡還有一些付喪神或座敷童子的存在,那些不計。在附近的森林裡,也有一些妖怪居住,畢竟村外比較自在,或是習性問題,但基本上仍是被妖村管理。妖村的首領是兄弟的父親,但其實因族群太多樣化而鮮少管理,只要不違反村規就好,是在發生糾紛時出來解決的主持及見證人。
村規:不得惡言相向、不得欺凌弱小、不得違反誓石上的誓約、各種族間需包容差異互相扶持。

人類的村子再往外便可通往主要幹道,但這鄉下地方只偶爾會有遊商或迷路的觀光客來而已,兩村是以自給自足的方式過活。醫療尚不發達,嚴重的大病通常會先找妖怪除病,除非是寄生蟲類的才會到外地尋找協助。

妖怪的村子被樹林包圍,往山上的路必經此,所以人類很少上山也不必要,兩村間的森林物資已足夠。山上有流下一條河,支流往妖村,主流往人村,但仍會有妖怪順主流而下,向河邊洗衣服或玩水的人類惡作劇。頂多是突然冒出的驚嚇,或是把衣物藏起的困擾程度。

這座山頭被一條靈脈穿過,是為天地精華聚集之處。靈脈與地質是相輔相成的,最初路經此處開墾的人發覺了這塊寶地,動植物都能生長得很好,因此也才會逐漸形成聚落。對於原為大地而生的妖怪們,靈脈所蘊含的能量更是無比重要,故也聚集了不少前來修身養性的妖怪們。
曾也有惡人及惡妖覬覦這片靈地,但最後都被兩方的合作趕跑,這也是誓石題字的由來。

有些妖怪仍有吃人的口癖,所以他們與人類發展出了一種妖葬,是讓垂死的人類在雙方及家屬的同意之下讓妖怪吃掉。以此種方式死亡的人類,在死後不會因怨氣變成妖怪。而若人類原有病痛,妖怪能將之轉化為能量補充妖力。

鬼族的信仰是龍,傳說上古時代,有群人類受到神龍的眷顧,得到非凡的力量,頭上的角是受到眷顧的象徵。後來因其他人類害怕這群強大的族群,而將他們趕走,並謠傳他們是會吃人的惡鬼。隨著時間的淡忘及世代交替,他們也就這麼自認了。
不過事實上,鬼族確實會吃人,畢竟龍本質也是野獸的一種。且對於補充妖力這事,吃掉越有靈智的生物效果越好、優越的體能相對地也得以更多的食物來換取。不過吃人這事不常發生,因吃人衍生的問題會很多,容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。

無月之夜,也就是新月時,因為是極陰之夜,妖怪們的妖力會大幅提升,也會偏向本能行動。人類會告誡小孩不要在這個夜晚四處遊走,不然會被妖怪抓走,一來也是沒有月亮的時候,容易找不到方向而迷路,星星不是人人都會看的。

妖術其實和西方的魔法差不多,僅是名稱不一樣,運作概念基本上都是以極強的精神力,來操縱物質的變化,只是操作的手法及擅長的部份會因種族不同而有差異。所以不同妖怪要學習彼此的妖術是可能的,只是因妖術基本上都是天生本能,能不能教、會不會懂又是另個問題。

因天生體質不同,人類的術式則是需要倚靠五行運作及咒文輔助才可施放,當然使用這些技能時,也需耗費大量的精神力,與妖術的最根底是一致的。所以也會有人類使用錯誤的修練方式,而導致成妖的。

人村內有學校,但僅是教導孩子們識字的程度,畢竟在這種地方會讀書沒什麼用,想學習的人都已移居至大城市內。妖怪們少部份是文盲,而大多的妖怪無自己族群的文字,除一些偏人形的妖怪有些古老典籍可參考。基本上與日文差不多,只是書寫方式及部份用法有點出入。



有想到什麼再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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