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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12月5日 星期一

【OVERWATCH】OVERSETP - 20161205【麥藏】

#R18

#麥卡利 x 半藏

#接上篇

#首發噗







「……該死……」

當半藏在難得處理一次生理需求,卻怎麼也無法成功讓自己興奮;以及在這之後,想起了某晚的情形而成功讓自己結束時,他不愉快地罵了自己。

他想起某隻冰涼的金屬手在體內探索、刺鼻的菸味從後頭傳來、搔過後頸的棕鬍,不斷刺激著同樣是男人才知確的敏感處。

在幾次任務後,他承認對方的槍法很不錯,也欣賞對方在輕浮之餘又懂得拿捏分寸的話句,就總體而言,對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。但一事歸一事,這些都必須因為對方擅自睡了他而撇除掉。

半藏不喜歡他,卻也無法討厭。他總緊盯著對方,確保對方沒有對源氏做奇怪的事——或是他自己認為是藉此盯著對方。對方總在發現被自己發現時,轉過來打個招呼。見面時,不時暗示或明示著。

他總覺得自己沒有把拉好的弓瞄向對方,實在是太仁慈了。

然而在此時,又因自己身體該死的誠實,而更加厭惡自己。

他無法忘記對方的技巧,僅是手淫無法滿足身體真正的慾望。這很明顯,明顯地令人羞恥。

半藏試著讓自己定心後,簡易地整理自己,穿好衣服起身。

在那晚之後,他總在逃避對方的目光,連續兩次的錯誤使他無地自容。不曾打過正眼的招呼,甚至刻意迴避與對方獨處的機會。身為戰場上的夥伴,這樣多少還是不應該,且他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再繼續逃避下去了。

是該時候解決這件事了,用他認為的最好方法……或者只是某種藉口,去找對方的藉口。

踩著緩慢卻堅定的每一步,半藏來到麥卡利房門前,他甚至沒來得及在電子鎖控前說什麼,對方二話不說地就開了門。

不常但依舊會在裡頭抽菸的菸味,隨開門時從房內竄出的冷氣飄來。半藏吐了鼻息,微皺眉地直盯著開門迎客的對方。

「呦,稀客,一臉嚴肅的……找我有什麼事啊?」

麥卡利衣著輕便,抓了抓後腦勺打了個小哈欠,看來在房內休息剛醒似地。他將對方請進房內,半藏在走到自己第一次要離開時差不多的位置停下。

「再和我做一次愛。」

「呃……什麼?」

「……再和我做一次愛。」

麥卡利聽著對方在堅定與遲疑間擺盪的語氣,奇怪地再問了一次。他獲得了更加的遲疑卻依舊的堅持。他離開自動關起的電子門旁,看著同樣堅持不轉過身的背影,困惑地搔了搔臉。

「平時對我冷冰冰的,現在興致突然來啦?」

他不曉得自己是否該對此開香檳慶祝之類的,一塊比漢摩拉比法典還硬的木頭,此時居然主動找上他想解決性慾,拋棄原本對性的矜持,宛如當時那句堅決從未說過一樣。

「我只是認為再做一次……能說服這愚蠢的身體你並沒那麼好。」

半藏很清楚這藉口有多拗口,也清楚對方聽到這不坦白的稱讚有多興奮,更清楚自己不僅身體愚蠢,思想也可笑至極。不過只是想要再嘗試一次的藉口,因面子而無法直言。

他因自己的話握住了拳,身子因對方從背後的突然抱上而一顫。

「是嗎,我倒認為你的身體是對的。」

麥卡利低沉的嗓在耳邊響起,隨著熱氣吐在頰邊。他開始解開懷中人的腰帶,雙手滑進大敞的上衣內,順著肌肉線條遊走。少了腰帶的緊縛,褲子也隨之掉落,隔著對方輕薄的底褲感受到微凸。

金屬的冰涼再次讓半藏想起那晚,微妙不同的搔弄位置似乎在確定新的敏感處,以便更快攻陷。對方略高的身高使他自己顯得嬌小,他不喜歡這種感覺,酥軟的雙腳卻一步也移不開。

不再那麼寒冷的指尖劃過下腹,來到誠實挺直的慾望上頭。它在濕潤的頂端鑽弄著,指節間明顯的接縫按摩著柱身。麥卡利認為自己的手法不錯,卻遲遲不見對方更興奮,甚至是有些萎軟。他停了秒,搓弄了手上的滑液,右手在乳尖掐了下,得到了瞬間的驚跳。

「怎麼了?覺得不舒服?」

半藏伸手抓住柱上的手,不悅地移開那股冰涼。

「我沒辦法對這種東西興奮。」太冰了。

「是嗎?我覺得只是位置不對而已。」

麥卡利被移開的手滑向對方的圓臀間,在皺褶的入口處輕劃著,「你比較喜歡這邊吧?」他能感覺到懷中的人因刺激不發一語地僵直著。他試著將微濕的指尖壓入,並換得了一口短促的抽氣。

他因對方的打死不坦承輕笑著,束起的髮讓他嘴邊的鬍更因笑聲的微震在肌膚上掃過。指節勉強再進了一些,但很快地又退出。

半藏用餘光朝臨時反悔的後方瞄了眼,當身上不再有任何刺激時,他稍微放鬆了些。

「你退縮了嗎?」

「怎麼可能。」麥卡利笑了笑,右手握上對方前端動了下,掌中那物正精神地昂首著,「我只是看你這麼期待,想幫你早點準備好而已。」他鬆開對方,到附近的櫃子找了先前用剩的那罐潤滑液。

半藏在這個空檔,對著滿是羞愧的臉揉了一把。若食言的人真的得吞下千根針,他現在肯定是隻刺蝟,即使對方反而樂見自己打破原則。

一想到自己現在有多麼興奮、一看到對方拿著那瓶東西時,自己對後續有多麼期待,他就覺得自己墮落得有多麼無藥可救。他並沒把這些情緒寫在臉上,甚至是板著臉任由對方將自己帶到床邊。

麥卡利卸去對方身上最後一絲布料,讓對方轉向背著自己趴床。散髮披在寬闊的肩上,因臀部的高起而滑落些許。半藏帶著不安的心情自願成為傀儡,第無數次地看不見對方。

「聽說這個姿勢比較舒服?」後方的人在自己左手上擠上大量的潤滑液,毫無阻礙地進入臀瓣間的入口。寒氣再次惹跳對方,而它又很快地被裡頭同溫。他享受著自己的手指在裡頭進出時,對方隱忍的喘息,及隱藏在每次呼吸下的顫抖。每當他按壓到某處時,對方才會不小心洩漏出不小心的哼聲。

直到濕滑的三指徹底玩弄了對方的思考,他才脫下自己被頂起許久的底褲,換上自身的驕傲進入對方。

傲物一口氣的深入,用力撞出對方的叫喊。即使最後還是被自尊勉強壓下,麥卡利發覺對方仍比先前還顯得更有反應。他不確定是自己進步了,或是對方不再那麼矜持了,在今天的挑逗下,對方的聲音似乎更放出了些。

他感受對方仍沉浸在剛才突進的餘波中,同時的疼痛與舒適讓下方緊咬他不放,狂躁的心跳仿佛透過相連傳來。他順著背弧趴上,玩弄對方散在後頸的髮絲。

「你把頭髮放下也挺好看的嘛。」

半藏深吸了口氣,緩和氣息。他扭過頭看向後方,卻因太過勉強而做罷。他把臉埋進床單悶著聲,「你都是這樣奉承別人的嗎?」

麥卡利停下掐髮的手,受傷地盯著對方的後腦,「什麼奉承,我可是真心讚美。」他將嘴湊進對方耳邊輕語,「我覺得你這樣美極了。」

勾人的低沉磁聲穿進腦中,但半藏拒絕這個酥麻誘惑。他閉眼甩開了對方的稱讚,「稱讚一個大男人很美,你有什麼毛病?」

「你們東方人還不老是美來美去?」麥卡利挑著眉問著,沒因對方的拒絕而感到不悅,他沒漏了自己在稱讚對方時的動搖。他動了下身,提醒對方仍在自己的範圍內。

「你要是再老實點會更可愛。」

「別再——」

在半藏想要斥怒對方又用之類的詞彙時,後方快速的動起哽住接後的話。他勉強用大口喘息消去喉頭的哼聲,埋在床單內的黑暗視線卻讓刺激更加清晰。男人無法忽視的熱度和大小不斷自體內散出,他想起這正是他來這的目的——為了遺忘僅有對方才能給他的那種快感。

此時,他再次證明自己又錯了。他不僅無法遺忘,甚至徹底沉迷在這股肉慾之中。僅存的面子讓他遲遲不將聲音放出,身體卻墮落地迎合上。當對方用溫暖的那手握上前端晃出銀絲的慾望時,腰臀都在貪求著更多而毫無尊嚴地搖著。

他抬起頭來,大口吸取淡菸的空氣。涼氣只讓他清醒了一秒,不間斷的抽插又立刻恍去他的意識。

「不叫出來嗎?反正這裡只有我們而已。」他看著仍噤聲的人笑了笑,「放心,我口風很緊的。」

麥卡利空閒的左手壓上龍紋的臂,嘴邊的毛躁在滲汗的背上擦過。他不期望對方聽進多少,反正他知道快了。從對方迎上的瞬間起,他就知道自己已征服了這匹桀傲不馴的狼。最少,他跨出了很大一步。

隨著右手幾乎被弄濕得一蹋糊塗,身下的聲音也大了起來。他聽見對方開始抑不住自己的聲音,不可能有他人聽過的柔弱呻吟逐漸放開。他甚至不必多費心去挑逗他處,就讓對方服服貼貼地。

無盡的慾望控制著半藏的行為,他未曾想過自己竟是如此毫無節操的人。他從未想像自己會與別的男人上床,三次,更甭論自己還像個慾求不滿的女人扭著腰。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著魔了,對方的耳邊低語宛如魔鬼呢喃,誘惑他背離自己的信念。

可怕的是,那些話卻又聽來如此真切。

連他自己都不曉得為何要自行步入惡魔的巢穴,聆聽並認同對方的言語。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容易受人擺佈的人,卻就這麼敗在一個被自己拒絕熟悉的隊友上。他們親密地交纏著身子,關係卻疏遠地像是隔壁大樓的鄰居。

他厭惡彼此的關係是以性交開場,更厭惡在拒絕了之後又回頭來找他的自己。但他卻沒用地無法對此感到憎恨。

只有在連理智都無法作用的時候,他才會承認自己喜歡與對方交合的快感。

晃得疲軟的雙腿淌流著被擠出的過多潤滑液,高潮前的虛白使他停下動作,讓對方掌握速度及力道。他將頭重重地蹭上床單,面難地感受滿漲卻未過的情慾。

「啊……麥卡利……快要……」他無意識地喃著對方的名字,只求對方給他更多。

「叫傑西。」

「……傑、傑西……」

「乖孩子。」

麥卡利愉悅地彎著嘴角,這下他更肯定自己馴服了對方。至少在這個時候。他稍微起了上身,加深快速的進出。他聽著對方臨近高潮的嗔吟及喘息,在手中的長物射出弄髒了指間及床單時,也將自己的熱度深射壅道。他滿足地哼了聲,持續了這個姿勢好一陣子。

當兩人冷靜許多後,半藏將散在兩旁的手收攏了些,即使快要喘不過氣,他仍更把頭埋進床內。他後悔著、羞愧地無地自容。他試著回想剛才的過程,似乎不但在恍惚間貪婪對方的進出,更忘我地大聲叫著,呼著對方的名字,只為了能夠滿足身體上的慾望。

對方悄然退出,離開的體溫沒讓半藏有任何動靜。他仍淹沒在滿腦的悔意及恥意,直到對方沖好身子、直到臀部突然被什麼碰了一把,他才抖了下。

「這麼大了,不會要我幫你擦屁股吧?」

麥卡利將一條沾水的毛巾貼上對方不曾動過位置的臀,半藏挪動一手交接過那條毛巾,才緩緩起身,用以往那樣鷹銳的眼看向對方,只是悶氣過久的淡紅還殘留些許在膚上。

「不必勞煩你了。」

他簡易擦過任何會再輕易流下的液體,堅毅地走向對方的浴室準備借用。

麥卡利擦掉床上的髒汙,點了菸,坐在床邊撐頭看著走進浴室的對方。

「喜歡吧?就說你的身體是對的。」

「哼。」

他猜對方只是還礙著面子不想承認,但總覺得彼此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原點。

他苦笑,「你要是像剛才一樣老實就好了。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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