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W文章集中地,欲轉載文章內容請先詢問
CP很雜,如有R18或什麼CP取向等等的都會標示,請自行避開,自己踩雷一概不負責
可以先看右側欄的標籤看CP,標籤顯示方式重弄過了
不科學的地方請用二次元一言以蔽之

2016年12月22日 星期四

【OVERWATCH】OVERSETP - 20161221【禪源】

#R18

#禪亞塔 x 源氏

#接上篇

#首發噗+塗鴉








百花爭相競艷,群蝶圍繞在兩名崇尚和平的修身者飛舞。他們位坐其內,其中一人不時把玩著浮球,不時被飄忽而去的彩蝶引去目光。

源氏總不解,為何每當他們到達此處,總會引來一大群蝴蝶。他臥躺在對方胸前,蝶舞讓鱗粉灑了些許在械甲上。

他知道師傅喜歡蝴蝶,也想成為蝴蝶。牠們短暫的生命並不平凡,在經過醜陋的蛻變後,才能在空中綻放華彩飛舞著。或許就和智械的處境相似,原先遭眾人厭惡的樣貌,得先經歷苦悶後的自我昇華,最後才能以全新的姿態被眾人所接受。

他也曾聽過師傅講過莊周夢蝶的故事,在這大千世界中,究竟是蝴蝶夢到牠成人,亦或是人夢到他成蝶?如夢的人生中,有幾分是真實,幾分是虛幻?這也是智械們修身過程中不斷思考的問題。他們所擁有的靈魂智慧,並不比人類僧人差異到哪。

源氏不確定對方是因哪種緣故喜歡蝴蝶,且他並未像師傅那樣參悟人生。他總覺得蝴蝶雖然美麗,但也是容易受傷的生物,脆弱地不可理喻。但他知道師傅並不如那樣柔弱,對方有著如群山般的智慧,有著比淵海還深的耐心,悉心指導著當時仍是個毛頭的他。

他盯著一隻停在珠上的蝴蝶,斑彩的鱗粉隨著輕拍翅膀而閃爍著,他同時看到珠上反射出自己躺在師傅胸前的模樣。如此和諧,如此美好。

至今,他仍不敢相信師傅接受他心意的這件事。

他甚至沒發覺自己是何時產生這種情感的,不僅是對智者的崇敬,更是出自內心的愛慕。他想在這變化莫測的世界中,與對方一起參悟真理。即使他們的行為有違了六根清靜,但他們已將彼此做為心靈上的支柱,以靈魂緊緊聯繫著。

當源氏在對方臉上的那一吻,他覺得人類的心臟正全力跳動著。那只是個意外,是他未能抑下一時衝動的行為,且他以為是個錯誤。但禪亞塔不但沒有評論他的衝動,甚至認同了他的心意,這要他怎能不開心。

就像在做夢一樣。

他伸手觸碰了珠子,上頭的蝴蝶飄然飛走,面甲下正淡笑著。他不怕夢醒,這已是他做過最好的夢。

但同時他也是貪心的,他想再多得到一些。不僅是這樣的擁抱,不僅是無聲的心靈交流。並非他討厭,而是他……不滿足。既然是夢,那他或許能再任性一些。

源氏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開口。

「……師傅,我有一個請求。」

「是的?」

源氏並不驚訝對方就像隨時準備好回應地快速,但這讓他需要提起更大的勇氣回話,「我……」他深吸了口氣,面甲下的空氣是如此悶熱,「我想和您有其他的……肢體接觸。」

「這樣抱讓你覺得不舒適?」

「不是!」源氏開始慌亂地搓起面前那顆珠子,「我、我是指……想和您……」

源氏透過珠子看到對方正看著他等待後續的話,他此時恨透了對方為何如此有耐心。

他壓下羞愧感,再次深呼吸,「想和您……進行性行為。」他挑了個最婉轉卻最明白的詞句,「不僅是這樣簡單的接觸,我想接受您的一切,無論是哪方面……」

他想要的不僅是心靈上的交流,他想要和對方有更進一步的接觸,更想體會當兩人身心合一時的感覺。他並不在乎對方是機械,與人相差無幾的心,讓他早將對方做為普通人類看待。因此,他對此憧憬著。

「源氏啊。」

「……是。」他瞬間又覺得想把自己埋進洞裡。

「我並沒有裝備類似生殖器官的構造,所以這可能有困難。若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。」

禪亞塔緩慢的聲線重重打擊了源氏的期待,此刻他真的想把自己埋進洞裡了。




禪亞塔跑去找了齊格勒醫生。

「喔,不、我的專長是醫治,不是機械的改造啊。」她為難地撐著臉,不管是找錯人或是對方的要求都有,「雖然源氏的確是我救回的,可是機械改造的部份是溫斯頓,或許你應該去找他。」

「由衷感謝。」

「等等、這個給你,我想你會需要的。」齊格勒在對方離開前一刻轉交了本有關人類健康教育的書,「其實倒也不一定需要那根……咳哼,當我沒說。」

禪亞塔看著對方微紅的臉有些不解,再次心懷感激地道謝離開。




後來他又跑去找了溫斯頓。

「咳咳,我從齊格勒醫生那邊聽說了大概,這有點令人尷尬。」指的是要求這部份,他推了推眼鏡,「不是沒有辦法,如果要製造智械我可能沒辦法,但只是做一部份的機能改造並沒有太大困難。」

溫斯頓翻找了一下可能會需要的工具,並要對方先躺在工作檯上。

「對了,可以冒昧請問一下嗎?……是誰需要?」

「源氏。」

溫斯頓的手指抬起來欲言又止一陣,隨後又放下。他有什麼好問的,想也知道。

「源氏那孩子很敏感,尤其是曾經受傷的部位,記得溫柔一點,在幫他設計裝甲時費了我不少功夫。」

他瞄了眼對方帶來的那本健康教育的書,隨後暫停了對方的中樞晶片。

被強迫睡覺的感覺不是很好,禪亞塔重新擷取視野後,對方同時也完工了。

「好了,雖然設計成拆卸式的,但為了要在你身上弄個插槽還是得暫時關機一下。基本上該有的機能都有,並用記憶合金製作,讓它看起來不會太突兀也不會讓人受傷。」溫斯頓將那本書湊到對方面前,「不過在這之前,還是先把這些東西了解一下比較好,不清楚的就查一下網路,但、咳、千萬別查得太深。」

禪亞塔好好地充實了相關知識,且熟悉了這個新的零件。他有些訝異自己並不會對這新的裝置而感到任何排斥的不良反應,就像是原生設計般自然,可見溫斯頓的能力非同凡響。

他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對此如此熱衷,在這一生中,他從未想過自己會為了與人類性交,而做了這麼多事。他從未想過的事還有很多。

他不曉得自己認知了靈魂開始修身後,還會對他人動情,會為了一個人如此認真的付出。對方甚至是個人類,甚至是自己的弟子,他們甚至走到了這一步。他沒想到的事還有很多。

他讚嘆這個世界,讚嘆身為機械的他,也能感受人性的美妙之處。

而他一直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動力緣由,是什麼驅使他這麼非得做?源氏並未這麼要求,對自己而言,這也是未知地令人恐懼的改變。但他不捨當自己拒絕時,對方受到打擊的那副模樣。

他對此感到困惑,不斷質疑自我超乎常理的行為。

但直到他看見源氏驚喜的反應時,一切都豁然明瞭了。

他只是想看到對方開心,他愛他,而他不想讓他失望。愛、無論是哪種愛,都能讓一個人付出一切去對待另一人,只希望對方能夠過得更好。彼此互相尊重補缺,就像太極的陰與陽,需要相互調和,才能平衡紊亂無章的世界。

心障,才是最難克服的障礙。源氏連結彼此的那吻,正是獻身付出的證明,為了模糊陰陽的界線,對方付出了多大勇氣。禪亞塔直到現在才體認到這件事,且認為自己所做的相較起來根本微不足道。

他看著原本興奮的源氏沒多久又平復下來,遮住的臉讓他無從判別對方的表情,但源氏貌似沮喪地低下頭來。

「師傅,我……我很抱歉,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呢?您總是讓我這樣予取予求,連我這種無理的要求都……」

禪亞塔上前將對方抱入懷中,輕撫著充滿自責的背。即使只有機械的冰冷外殼,充滿慈懷的擁抱也讓源氏平靜了些。

「源氏,你並沒有要求我這麼做,不是嗎?這是我的個人意願。」

「可是我要是沒有提出那個請求,您也不會這麼做。」源氏埋在胸前的悶聲換來更多安慰的撫摸。

「你為了我付出,我為你付出一些是應該的。」

「……我有嗎?」

「是的,你付出全部的勇氣對我表達心意。」他溺愛地摸上對方的頭,輕聲地:「愛,是一種很難能可貴的情感,你卻願意將它付諸在我身上,當你說你願意接納我的一切時,我非常開心。無論用上多久,我都無法表達我的感激之情。」

要有多大的勇氣,才能讓一個人把愛情投注在仍在尋找自我的機器上?即使他們拋開了既定的程式設定,找尋到靈魂的本我。但誰能保證哪一天,他們不會再被程式操縱,成為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?源氏卻不畏這一切可能,把自己全依賴在他身上。這種奉獻,並非禪亞塔一時一刻能夠回饋的。

他繼續說著:「所以我為你做的這個,根本微不足道。」

聽聞的源氏在對方的懷裡無聲輕顫,禪亞塔分不出對方是在笑,或是在哭,但他知道對方並非是不開心。

「師傅……您太狡猾了。」他總是無法辯贏對方。

他覺得自己身為人類的心,好似要從胸前直接跳出。




源氏平躺著,禪亞塔小心翼翼地解開對方身上部份的械甲,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做。他一邊感嘆溫斯頓的精巧手工,一邊不安於自己是否會傷到對方。齊格勒醫生術後重建的肌膚組織與仍完好的原始肌膚巧妙縫合。而那些,一直隱藏在械甲遮蔽的地方,是禪亞塔從未見過,更甭論觸摸的部份。

他伸手觸碰了那些膚色的部份,冰涼的感覺讓源氏縮了下,卻沒讓禪亞塔畏縮。腿間的高聳顯示主人的興奮之情,陌生的地帶讓那手猶豫些時。他試著將剛學的新知用上,並不柔軟的指尖在嬌嫩的前端摩擦刺激,另手摸索著對方身上那些令他新奇的部份。

那是如此脆弱,如此柔軟。如此地令人想要疼惜。

禪亞塔輕劃過那些不再被械甲保護的部份,源氏敏感地顫著身子,頭盔下的呼吸沉重了起來。

智械凝視著。肌色在暗淡的燈光下仍透出嫩紅,呼吸起伏著胸膛,性物正在他的手中硬挺著。這景象如此美好,如此情色。且因他而起,因他而在。若他是人類,肯定早因脹紅的臉害羞地無法繼續。正因他是智械,才能平靜地欣賞這副美景。

但他並不以自己是什麼而感到卓越或惋惜,他就是他自己。

玩弄硬物的手沾了些對方的興奮液,他藉此大膽了些,開始套弄起看似無堅不摧其實卻異常脆弱的它。他深怕自己金屬的指節會使對方不適,甚至是弄傷對方。但在身體回應了他之後,禪亞塔便放心了許多。

至今,才在思考這樣越矩師徒本份是否恰當,果然是太晚了些。

禪亞塔拋開塵俗的約束,此刻純粹以愛人的身份,溫柔服侍對方。他或許改變了源氏的一生,開導了源氏對於自我的迷惘,但他不以自己為導師而高傲。道之所存,師之所存也。相處的過程中,源氏也教了他許多,這些他曾經難以理解的智慧,以及心靈上的富足。

他取出被轉交的潤劑,人類用的,弄了些在手上。記憶晶片試圖找出適用的正確記憶,他再次感到不安,滑入對方腿間極需愛惜的密處。挾帶寒氣的物體進到源氏體內,他哼了聲,用溫度將對方同化。

沒有拒絕,沒有不良反應。禪亞塔進而尋找人類男性的前列腺,離入口不遠,對照著記憶中的參考位置,應該不難——找到了。源氏大口驚聲弓起身子,對方機械式的精準攻擊很快讓前端氾濫一片,透明液體流下染濕卵囊,更甚與進出的潤指交錯。

源氏試著在自己無盡的叫聲插入字句的空間,「啊、啊哈……嗯……等、不……」被面甲遮住的淫聲糊了一層,悶熱的空氣讓他難以呼吸,後頸的散氣閥早無太大作用。

禪亞塔停下,伸手揭開對方的面罩。被汗弄得淋漓的臉正沉浸在方才逐漸緩下的快感,更加臊紅的膚色淡去臉上的疤,他正大張著口,吸氣新鮮空氣。

從未被他人見過的表情、模樣,禪亞塔在一夕之間全收盡眼中。若智械會有爆走的一刻,想必就是此時了。

他將源氏雙腳抬起,意圖讓自己新設的裝置進入對方。他難得貪婪地想要獲取更多,他想見到源氏更多不同的面貌,僅屬於他的表情。他難以理解也無法分析這種慾望是什麼,他也不曉得自己竟能產生這樣的意念。因愛情產生的七情六慾,或許他又離人類近了些。

不會累的身軀讓他保持一律的步調進出,潤滑劑在激烈抽插中混雜空氣,發出的聲響逐漸蓋過無力而漸弱的淫喘。源氏向前伸出手,在對方彎身到可及手之時,便抱了上去。他微吐著舌,將虛弱的呻吟和沒能來得及嚥下的唾液沾染在禪亞塔面側。

禪亞塔側看著幾乎攀在他身上的弟子,陷慾地跟著迎合擺動。明明近乎沒有叫喘的力氣,卻仍盡全力將他全部接受。禪亞塔發現他此時無法控制自我,他完全無法在這時停止對源氏示愛,並不停歇地對對方體內的敏感刺激。他欣喜於自己也能有被慾望驅動的本能。

在近乎只剩粗喘的聲響時,禪亞塔用力地撞擊了下,原本近乎迷陷在無盡情慾的源氏發出一聲黏膩的啞吟,白熱的液體伴隨身子明顯的顫抖射出。禪亞塔停下,感受對方的疲憊放鬆後,也在對方體內釋出液體。並非精液,而是模擬形色的腸道清潔液。

源氏從恍惚中抽回些許,調整氣息,直到心定了不少,才將身子放回,幸福笑望著對方。

「你覺得舒服嗎?我從未——」

「我很喜歡,太喜歡了。」源氏打斷對方的話,抬起頭在對方臉上落下一吻,「您呢?您舒服嗎?我不希望只有我一個人享受。」

「多虧了溫斯頓精巧的手藝,是的。他將觸覺與刺激模擬處理得很好,我甚至能感覺到你——」

「別!……請別繼續說……」

源氏再次打斷,原本眉間的憂被對方的回答換成羞臊。他晃開眼神一陣,隨後又面回對方。抿了抿嘴,將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。

他想再送對方一個吻,充滿感激,充滿愛情的。即使他知道對方永遠也無法以唇回應,但他並不在意。他喜歡當自己吻上對方時,對方從體內傳來一股微小的、幾乎無法察覺的異音。

勾在頸上的手將禪亞塔拉進懷中,對方身上的金屬冰涼早被高漲的體溫祛除。他滿足地闔上眼,在對方顱側撒嬌地蹭了下。

「謝謝您,總是讓我如此任性。」

禪亞塔並沒有回應對方,即使他知道,自己才應該是要感謝的那人。他不斷從對方身上發掘自己的人性,那些隱藏在靈魂深處的本能,並不分生物或是智械。他知道自己離悟透世界仍遙遠地不可思議,但他仍感謝對方、感謝世界、感謝能有個人讓他能更清楚知道,自己所擁有的靈魂,確實與人類並無不同。

所以現在回應,並不是時候。

沒有留言 :

張貼留言

因為最近冒出不少廣告所以管制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