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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4月26日 星期三

【OVERWATCH】20170426【R麥】

#R18

#死神 x 麥卡利

#黑衛時期

#完稿後才想到麥卡利說不定是亡鎖幫的BOSS時已經太晚了

#更:因為設定被官方打臉所以請當完全架空的設定(#





——好吧,我投降。

雷耶斯回想當時,在一片荒地中的破爛建築中,他是怎麼遇上這個傢伙的。

亡鎖幫將六十六號公路的一段重要區域大剌剌地佔地為王,由於地理環境因素,高聳的峭壁與斷崖環繞,使那一直不是個很好進入的地方。也是直到他們準備有大型動作了,捍衛者才會優先處理他們的事。

但進攻時並沒有多麼困難,自認有優勢而安逸為慣的脆弱守備,加上萬全準備以及突襲,使黑衛很快就攻破核心。殘黨要不是沒有能力反擊的嘍囉,就是有先見之明的聰明人。

選擇不反抗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的人不算少數。而雷耶斯注意了在其中,顯然是幫派戰力的一人。那人有能力反抗甚至扳回一城,卻似乎表現地對幫派存亡毫不在乎的那種樣子,更讓雷耶斯好奇。

只是個暫時的棲身之處。對方是這麼說的。

他問對方是要在監牢等死,或是加入黑衛有機會發揮長才,對方毫不遲疑地選擇了後者。

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說自己叫做傑西麥卡利。對於一個看來約二十歲上下的人而言,待在亡鎖幫顯然太危險了。

雷耶斯不解對方為何會冒著生命風險加入那裡,而不是像他那種年紀的孩子待在該待的地方,像是學校之類的。不只是看中了潛能,或許還多少參雜憐憫,才會在任務中讓對方與他人有了不同選擇。

然而他不曉得該算是後悔或是煩惱,將麥卡利帶回基地時,莫里森只丟了句「自己帶回來的自己照顧」就離開了,搞得自己像是在公園不小心撿了隻小動物回來。而他對照顧這種小鬼的經驗一點都沒有。

他從剛才滾石塵土的公路回憶拉回思緒,看了眼在身旁好奇張望四周的小夥子。

「從今天起,你就是黑衛部隊的人了。」他一開始也是這麼和對方說的,「但在你出任務前還是得好好訓練,菜鳥。」

「我已經很厲害了,你應該有看到我的槍法吧。」

「哼,連訓練場都不知道怎麼走的傢伙,少說大話。」

完全不像是剛到陌生環境的感覺。

雷耶斯對於麥卡利的態度並不是很滿意,卻又覺得曾待在險惡的環境中要怡然自得,這種態度很正常。總之,他領著對方前往訓練場,同時聯絡了安娜過來。他得好好教訓這個囂張的小鬼。



麥卡利初到基地的第一晚,雷耶斯為他張羅了不少東西。從對方一眼也沒瞥過的制式制服,到離自己不遠的房間。他已經好一陣子沒這麼做過了,自從黑衛的基礎成員穩定了之後。

相較捍衛者本部而言更高風險的任務,讓黑衛曾失去幾名重要夥伴,雷耶斯卻沒有因此再次提拔成員。他不曉得是什麼契機,才會讓麥卡利住進其中一間空房。或許是對方對生活無采的眼神,或是與自己相似的過去。他只是想救贖「過去的自己」,別讓對方有著相同的悲傷。

由於戰亂而不得不離鄉背井,甚至是被迫與家人分離。雷耶斯選擇挺身而出從軍,卻因政府的無能,最後也只能過著得過且過的日子,對人生感到毫無意義。捍衛者讓他有個機會、讓他看到機會,知道自己是真有能力改善世界的。

他並沒向麥卡利問得太清楚過去的事,人資部門會負責處理。但他多少聽說了些,而對方多話的習慣也偶爾會提到。雙親自幼離異,為了自保及興趣學了槍法且持續精進,為了生活而在不少地方勢力甚至是亡鎖幫間四處流轉。聽來並不對幫派特別忠誠,只是因為要活命才做好交辦事項。

其實這點對捍衛者並不利,但信任可以培養,而對方也還不曉得重要的機密資料,在對方出賣前,必須讓對方得到足以對捍衛者一心的甜頭才行。

他在房內思考著該如何規劃,卻在想到一半時,被敲門聲打斷了。

他上前應門,剛才思考的主角就這麼出現在門前。

「怎麼?不知道廁所在哪?」

雷耶斯挑眉看著,對方的表情並不如平時那樣從容自在,而是多了幾分認真。

「我是來幫你服務的,收留我的答謝。」

雷耶斯並不難理解服務是什麼意思,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何突然這麼做。而在對方蹲下拉開自己褲頭拉鍊時,他一時慌得只記得將門關起,過了兩秒才把對方推開。

「我對男人沒興趣,這裡也不是要你這麼做才能留下來的地方。」

他從對方眼底看見服務時的恐懼,在自己阻止後減輕了不少。不取悅頭目不行——雷耶斯難以想像對方是被如何蹂躪過來的,在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弱者必須攀附強者才得以生存。在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任何能力的時候,就只剩出賣肉體一途。

自幼父母雙亡後,一直都是這麼過的嗎?有再厲害的槍法,也無法敵過一整個火力強大的集團。雷耶斯皺眉,把難得失去平時傲氣的普通青年拉起,「我說你加入了就是加入了,別做沒有意義的事。比起取悅他人,你該讓自己變得更強。」他將對方推出房間,「知道了就快滾。」

在關門前,他隱約看見對方眼角的淚,卻並非難過。






麥卡利沒有再做出類似的舉動,而是專注在訓練上——自從他慘輸給安娜之後。原先他對訓練並不太熱衷,總自認自己夠強。雷耶斯看見對方拙劣的走位和過於花俏的耍帥射擊後,依原先計畫地讓安娜負責一對一指導。

在那這之後,碰了一鼻子灰的麥卡利多少收斂了點,且認真學習。

不僅是槍法,有關黑衛的進攻模式及如課本般無趣的概論等事,雷耶斯也漸漸地教導給對方。只是我行我素的麥卡利並沒聽進多少,雖然相處不錯,卻不太與部隊一同行動。

雷耶斯猶豫著,最後在半年的訓練期後,指派了個單人任務給他。也是來到黑衛後的初次任務。

目標不難,只是要找出一個藏起的科學家,他握有足以讓一定範圍內的智械發狂的研究成果,大概是程式病毒那類的。

黑衛前陣子已掌握他的行蹤,為了研究,他把實驗室內的所有智械當作對象,成了實驗品的它們總是沒能工作太久便被替換,直到那再也沒有功能完好的智械為止。

由於對象是個當地知名的怪人,向幫派出售成果時並沒有人理會,最後只好隻身在自己的實驗室中等待其他機會。黑衛必須在這防禦薄弱的大好時機,以及他散出指令前阻止他。

「必要時,殺掉也行。」

麥卡利只是點了點頭,摸了下腰間的槍。

雷耶斯看不出對方是什麼表情,但至少參雜了點緊張。他嘲諷地笑了笑,把對方掛在椅背的帽子替他戴上,「不是總說自己很厲害?那就給我好好完成任務。別忘了我教了你什麼。」

他有信心,麥卡利學得很快也很好,黑衛該有的行為技巧他都會,甚至更好。或許這就是他能夠獨自生存至今的能力,這也正是他們所需的人才。

他沒料到一個臨時撿來的小子,竟能在短時間內讓他產生此般信任,甚至是驕傲。他看著對方成長,而那有種莫名的成就感。

麥卡利壓了下帽緣。

「等我帶著好消息回來吧。」

雷耶斯目送對方離開直升機機艙,不久後跟了上去。



其實一切都很順利,麥卡利閃過了幾個監視器,也成功破壞了基本的保全系統,路上的智械甚至連自保功能都有問題。在科學家還沒反應到實驗室被入侵前,就離他不遠了。

雷耶斯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慮了,直到麥卡利與對方會面時。

麥卡利繞到對方身後將他壓制在地,背後的反手壓制使科學家看不到他的臉,科學家卻毫不驚慌。

「把『大洪水』交出來。」

科學家怪笑了幾聲,「你想拿到『大洪水』?你們這些愚蠢的傢伙每個想的都一樣!以為說給就能給?不!它可不只是一小段指令,包含我及前面那台主控台也都是它的一部份!想要?如果我或機器缺一的話可就什麼也沒有啦!」

麥卡利哼笑了聲,「很抱歉,我可沒有要來拿它幹嘛。還真感謝你這麼誠實啊。」語畢,他便舉起槍將機器的主控面板打穿,損毀的電流也隨之竄出。

看見自己精心設計的成品就這麼付之一炬,甚至都還沒收到半毛錢,科學家抓狂地嘶吼大叫著。刺耳的聲音讓麥卡利一瞬間分了神鬆手,讓對方有機逃脫。

科學家先是衝上前查看自己的心血無法挽救的脆弱模樣,隨即抄起一旁的扳手作勢攻擊。麥卡利朝唸唸有詞的對方小腿開了槍,卻沒見衝來的速度慢下。

於是他再補了一槍打算往大腿射去,但被擲來的扳手歪了彈道,往胸前擊發,帽子也因慌亂而掉在一旁。

中彈的科學家慘叫一聲,鮮血在衣上迅速染開,他掐著傷口瞪視著麥卡利,在來得及說出任何一字前,吐出豔紅倒地不起。

麥卡利看著躺在自己血泊中的那人,舉著的槍沒有放下,卻在顫抖著。直到他意識剛才發生什麼,被濺灑上溫熱的手槍才從手中滑落。

站在遙遠門外的雷耶斯緩步上前。

他不在意對方是否訝異自己為何突然出現在這,而從背後撫上對方的額,將麥卡利拉靠在自己胸前。

他沒想到對方竟沒真正殺過人。

或是他早有這種預感,才會選擇尾隨。

「這是加入黑衛的唯一代價。」他沉默了幾秒,對方半個字也接不上。

嚴肅的低語再次吐:「但這也是讓你活下去的唯一方式。如果你不出手,倒在那的就會是你。」

他鬆開手,準備離去。

「知道了就走了。任務完成,你做得很好。」

機器仍完好的部份映出麥卡利的臉,這是雷耶斯第二次看到他流淚。






心情平復並沒有花太久時間,隔天雷耶斯看見對方一如往常地在基地內閒晃,直到他把麥卡利抓到訓練場為止。

「喂,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。」

「沒事做就給我好好觀察,看看別人是怎麼做的。」他在對方辯嘴前開口,「觀察完後,今天交一千字心得給我。今天練習的新人都比你還菜,評斷優劣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?」

「我才不幹。」

雷耶斯看著對方撇了嘴轉身就走,但他不發一語地讓對方離開。他透過觀景窗看著練習場的的今日訓練,是近距離的防身練習。空手、小刀,甚至是手槍。

所謂的觸景傷情大概就是這樣。

果然還只是個小鬼。雷耶斯聳聳肩,跟著對方的步伐離開。

「欸,今天晚上有慶功宴,記得過來。」



慶功宴的主角在被一口氣灌了三瓶啤酒後,吐得滿地都是。大量氣泡冒上來的感覺,讓他連阻止都來不及,就連同胃裡的其他東西一起出來了。

「噁……你他媽在幹嘛!」

才剛踏進房內,就被雷耶斯抓去,不分青紅皂白地朝嘴裡猛灌。直到吐完了,麥卡利才朝對方臉上揍了一拳。噁心感讓拳頭顯得無力。

雷耶斯摸了下被搔癢的臉頰,笑了笑:「發洩後好點沒?」

「怎麼可能會好。」麥卡利擦了擦嘴,胃酸的味道還是很重。但他瞪向對方的笑容一秒後,原本不爽的表情又軟化了些。

對方拍了拍他的背,「好啦,去吃點東西吧。」

「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讓我一口都還沒碰就吐光的。」

雷耶斯聽著對方刻意提高的語氣,嘴角扯了下。

他目送對方進到黑衛其他成員的掌聲中。

慶祝成功,慶祝成長,更慶祝戰勝自我。

未來會有更多比那更嚴峻殘酷的時刻,身為一個走在危險邊緣的人,必須要有足夠強健的體能,甚至是心智,才能在這種環境生存。

雷耶斯明白對方曉得這點,卻是第一次真實體會。他所做的,只不過是在對方仍柔弱時拉一把,並要對方學著自己長大。他相信,對方總有一天會強大到不需要自己的安慰。

不過他得先把被馬上灌醉的這個小鬼帶回房裡才行。

看來酒量也得好好訓練。



當雷耶斯把對方丟回他自己的床時,他瞥到一眼在床頭邊的布團。就和其他亂扔的衣服一樣普通,只是它特別引人注目。因為那是他找了好幾天失蹤的上衣。

他原先以為只是在送去洗衣房時,清潔人員不小心和誰的搞混而沒送回。但當他拎起它時,上頭微妙的殘留物,以及散出的腥味,證實了他猜測錯誤,還讓他錯愕了好一陣。

雷耶斯看向倒在床上的對方,發覺對方用充滿醉意的眼神望著自己。對方隨即朝站在床邊的他抱摟上腰。

在跨間用頰鼻蹭著的麥卡利,隨後用嘴將對方褲子拉鍊咬下。柔軟的唇隔著底褲壓出性物的形狀,倔強的頭及緊摟的雙手讓雷耶斯怎麼也推不開。

「你這小子……捍衛者裡明明有女人,別鬧了。」

雖然自己曾說過對男人沒興趣,卻意外地對對方不排斥。而這句話竟然也沒讓對方停止多情,更過地還拿自己的衣物自慰。

他有點不曉得該做何反應,甚至是思考。

無法脫身的雷耶斯早無暇顧及掉回原位的衣服,他俯視著對方陶醉的臉,以及自己不由得的硬起。將對方當作同伴甚至是兒子的他,沒想到對方竟是這樣看待自己。他寧願相信是對方正值青年的精力旺盛,或是某種錯誤的情感轉移。

但他慶幸對方這段期間並沒有表現出對這事有多積極,否則他會以為對方根本就很享受替人服務,而自己的同情只是白費力氣。

他能自然地認為只是日久生情。也因此,他怎麼也無法更加強硬地拒絕對方。

褲子被完全解開,當底褲準備要被扯下時,他顫了一下。

而當對方直接叼含上完全硬挺的性器,讓濕熱的感覺在上頭蔓延時,雷耶斯的矜持也被徹底溶解。

「該死,我一定會後悔……」他深吸一口氣閉起眼,喃喃著自己的罪惡。悄悄按在對方頭上的手及腰臀用力了下,好讓自己能更深入對方的咽喉。深喉的狹窄讓雷耶斯更加興奮,然而理應不適的麥卡利卻沒因此作嘔,而是避開了牙齒的接觸,盡力地以舌含弄著。

雷耶斯凝重地瞪了對方一眼,「這小子……」他拉開對方,沾滿酒氣的唾液順著柱身流下。

習以為常的熟練反應讓他很不自在,但即便對方喝醉了,他也不想在這時候顯得怯懦。雖然也有就此停下這糟糕行為的選擇,卻不是他的首選。

雷耶斯脫去對方下身布料,並將對方推壓在床上。

他哼笑了聲,「我可不會太溫柔。」

與語氣相反,他的內心再次忐忑了起來。

掰開對方雙腿,抵住的下身用力突進,卻因沒做好潤滑而只進了一半。

對方吃痛的抽氣讓他頓了秒,阻力緩了他的衝動。

「……我他媽的在幹嘛……」他皺眉,揉了揉一時被情慾擾亂思考的太陽穴。

然而正當他要退出時,對方的腳卻勾夾了上來。被箝住的臀部只得往前而不得退後,雷耶斯看向對方被酒氣薰陶的眼充滿著慾望。他很清楚看見對方想要的念頭不僅是因為醉了,且反倒是醉了,才更加大膽表達。

他還能有什麼選擇。即使他趨於想要主導的那方,卻總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。無法拒絕的原因,或許是單純地想要滿足對方。又或者,只是更單純地想要滿足原始本能而已。

他吞下了無數次焦慮的口水,將進入到一半的硬物再次緩慢挺進。與口內截然不同的包覆感,以及對方媚誘的呻吟,讓他拋開大半原本猶豫的心思,一口氣頂入最深。

大叫出聲的麥卡利恍惚瞬間,接著伸手摟吻上面前的人。雷耶斯不曉得該不該在意對方剛替自己口交過的這件事,下身的緊緻及充滿酒精的纏舌使他不時分心。他在氧氣用完前,抽身再撞進,也暫時讓對方為了叫聲鬆了口。

雷耶斯覺得不可思議,一個看來精壯的青年,竟能讓他的感覺和女人一樣好。意外敏感的身子讓他不需太費心力,就能讓對方不時吟哼。

有些勉強的進出,在幾次緩慢嘗試後,逐漸變得順暢,對方的音量也越漸大起。在聞到些許的鏽味後,他才曉得是為什麼,但正在慾頭的他,根本無法停下,甚至變本加厲。

與自己大力擺動成正比的吐息打在前方後仰的頸上,而對方跟上節奏的迎合,使他在對方高潮的縮顫中,跟著繳械在對方體內。

完事後身心的沉重感讓雷耶斯皺眉,他看著對方滿足睏倦地慢慢睡去,勾著自己的手卻沒放下。

他悄悄將對方挪開,而後坐在床緣苦惱。

沒有多想地便直接射進去,但他卻不曉得該怎麼處理。當對方醒來後,他要解釋的事還很多,他也不能就這麼無視自己造成的結果離開。一定是跟著醉了,才會做出這種事。

他掙扎了好一段時間,最後決定不去處理精液的問題,將自己身上多餘且弄髒的衣物脫掉後,爬回床在對方身邊過夜。



翌日早晨,在部隊慣例的集合時間前麥卡利便醒來了,後穴中的怪異感及身旁平穩的呼吸,告訴他昨晚不是夢。宿醉讓他頭有點痛。而對方似乎是發現他醒了,顱邊的心跳亂了一下。

「……早。」雷耶斯沉默了幾秒才開口,他撇頭望向房間一角,被壓著上臂的一手放上對方的亂髮,「昨晚你醉得像隻死雞,我把你送回來。然後,呃……」

對方在他說完話前,把手伸進他身上僅存的內褲裡,玩弄著晨勃中的性器。他倏地轉回來瞪了對方一眼,卻看見對方一副無辜的臉。

麥卡利接著笑了笑,翻身跨坐上對方,「我知道,但昨天的不算數,我醉了。所以……再做一次吧。」

他沒等對方同意,就再次拉開對方下著,自行將彈出的硬物放入體內。濕滑的液體讓它這次很順利地完全沒入,麥卡利毫不避諱地哼叫出聲,並沉浸在昨天過高的體溫中,無法感受到的那股灼熱。

「你這小子……昨晚根本沒醉吧?」雷耶斯好氣又好笑地起身前推,將對方壓在身下。

「我要是沒醉,平時早就會去夜襲了。」他理所當然地說著,用雙腿勾上對方,藉此支點小幅地扭臀,讓體內的那物前端不停在淺處的窄口摩擦著。

雷耶斯歪了嘴角,「哼,憑你也想夜襲我?」

清醒時更佳的挑逗技巧,讓他不可否認地有點淪陷了。他俯視對方期待的眼神,在對方再有機會開口前,激烈地擺起了腰,讓其餘的聲音都變得破碎。

反正只要彼此都同意別說出去就行了。他大概也不必擔心自己的衣服會再失蹤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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