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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12月2日 星期五

【OVERWATCH】ONUS - 20161201【藏源】

#R18

#Alpha半藏 x Omega源氏

#大狼&流浪劍士造型

#懷孕、乳汁

#接上篇

#一樣有私設

#有插圖的首發噗








那年的冬,寒風來臨之時,荒野的兩人決定暫時離開這。即便他們喜歡這被白銀覆蓋時的景色,但源氏比兄長想像的更加怕冷,再多的毛皮也抵禦不住冬將軍的侵襲。與他季相比更加無生息的此處,也使過冬顯得更加不易。

告別了渡過半年的帳篷,卸下了厚重的衣物,他們輕盈上路,帶上前些日子以野獸換取而來的旅費及少許物資。源氏帶著半藏走訪他曾去過的地方,見了開導他的智者,也見了拯救他的醫生。

起初,半藏不大願在滿是智械的僧廟中逗留太久,混雜著機油及電磁的氣味讓他不是很愉快,但他逐漸發現他們往往比人類來得更加智慧。愛護自然,崇尚和平。紛爭往往是人類挑起,身為機械的他們明明擁有足夠的力量以武力制止,卻僅是苦口婆心,不加反抗。或許他們最有利的武器,是不會口渴這點。

他在不慣的第二日,被陽亞塔跟隨在身後,以不疾不徐的語氣話嘮了足足三小時。

他不解自己何有耐心聽完對方的細水長流,似乎在這時,一切步調都變得緩慢。當他習慣並想起也該動身時,寒冬已過了一半。

兄弟離開前聯絡了那名醫生,就如同帳篷內的那半年一樣地寒暄,但這次是正式見面。

以往,醫生會利用直升機及機器人快速地運送一些物資,大多數是源氏需要的那些。機油、抑制劑,甚至是避孕藥。身體檢查也僅是遠端遙控地簡易處理,她相信他哥哥會顧好這些。她偶爾也會帶給半藏一些伴手禮,像是書冊或異鄉風景照。

這是他們第一次坐上飛船。航線設定前往溫暖海域的某座島上,那有著醫生所處組織的一小分部基地,物資充足、陽光普照,在這絲毫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,而是徹底的夏季。

海風在他們步下船艙時吹來,也同時夾帶他人的氣味。他們循味望去,一名穿著輕鬆卻不失優雅的女性站在遠方揮手。酒精微涼的感覺與百合花的淡香巧妙地混合在一起,平庸卻溫和的Beta氣味。半藏幾乎篤定對方就是源氏口中的醫生,平日捎來的伴手禮上頭,偶爾也會夾帶這股味道。原本他以為這不過只是醫院中的常見氣味,消毒酒精及探病的花香。

淡妝點綴著成熟女人的魅力,這也不阻礙顯現她保養的成果,歲月並沒有在齊格勒臉上留下多少痕跡。她邊解說著,邊帶領兩人前往基地內,並稍微照會了其他正在這裡駐守──或稱為渡假的其他成員。不多,但足以讓源氏想起那段時光。

即使自己只是個重傷的外客,所有人仍親切地接納、照料他。這與他是Omega一點關係也沒有,那時重傷的他性徵尚未出現。他確信大家本性如此,也才會甘願待在一個風險極高,卻能盡一己之力保護全世界的組織。

當他們接近一間與其說是全球組織的分部基地,更像是海邊別墅的建築時,一名高大壯碩的白髮老人出來迎接,爽朗笑著向三人揮了揮手。

老人如山的氣息,並非年輕Alpha般如同變化莫測的惡山,而是經人生洗練後,無悔擋下狂風暴雨、守護他人的穩重群山。但他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堵牆,徹底擋住大門。

「萊因哈特!」源氏叫出對方的名字,他很高興老人就如他以前看見時一樣健朗。

「嗨!小傢伙,你都長這麼大啦!」萊因哈特上前揉亂了年輕人的翠髮,同時瞥見一道不悅的眼神。他轉向旁邊用大嗓滿是歉意地道歉,「哈哈、抱歉抱歉,你一定是他的Alpha吧,這只是我對孩子的習慣,沒別的意思,別介意!」他口中的孩子是指任何小於他二十歲的人,或僅從外觀上看來。

「無妨。」半藏眨了眼,他有些詫異對方用的不是哥哥,而是Alpha一詞。

「來吧,我帶你們進去坐坐,外面的陽光正狠著呢!」老人沒等任何人回應,便自行走進屋內。

齊格勒在其他人看向她的瞬間微笑開口,「我想有些事不必向他們說得太多比較好,對吧?」

當時送源氏離開的,只有齊格勒一人,其他人僅在源氏為了借用設備,而在動手術前後的一小段時間見過他,當開始復健時大家便各分東西。齊格勒拯救過無數的性命,即使源氏是少數進到基地療傷的病人,但大家並不見怪,在康復後的離去更是稀鬆平常。得知這次的造訪僅有目前島上的人,他們甚至只知道源氏是個Omega,帶上一位走上大半個世界才找到的重要的人來訪。

雖然他們對一個自信傲氣的小毛頭是Omega一事有些驚訝。捍衛者裡大多數是Alpha,但這並不造成任何問題。源氏頸上的咬痕幾乎烙印在上頭,但Alpha並不會受被標記的Omega吸引,反倒是因沾染了其他Alpha的氣味而覺得索然無興。更何況,他們是這次的嘉賓。

他們在寬廣的客廳閒聊了一陣,源氏小心地使用措辭,不讓其他人聽出自己與半藏的真正關係。齊格勒一邊聽著他的敘述做紀錄,確保自己沒有在醫護看照這塊失了專業。

「你們不考慮生個孩子嗎?」萊因哈特拿起一塊點心隨口問著,他很確信這對「年輕」的佳偶是該踏出下一步了。畢竟捍衛者的成員性別的關係,以及全都未婚,就更甭論孩子了。年邁的萊因哈特想要抱抱可愛的娃兒,認個乾孫也好。

老人停頓了幾秒,見沒有任何人回話,他疑惑地看了看訪客們,又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向齊格勒,醫生放下紀錄用相同困惑的眼神看回。

她偏了點頭,「源氏的身體沒有問題,但至少要等兩個月避孕藥的效用過去,才有可能懷孕。」

聽見此話的源氏有些驚喜,就如同他哥一樣。他原本以為醫生會有什麼不同──或是不認同的意見,這出乎他意料之外。

齊格勒從他的眼神讀出些許,她輕笑著,「我救人的目的,只是為了讓患者能夠繼續他們未走完的路。無論你想做什麼,我都不會限制的。」她晃了晃筆記本,「不過到時候,也記得要讓我定期檢查你的狀況,好嗎?」

萊因哈特在一旁對齊格勒的話認同地點了點頭,他將事情誤解為源氏對自己的身體還有顧忌,這省去了很多需要解釋的麻煩。

「是!謝謝齊格勒醫生!」源氏朝著醫生的方向深深地一鞠躬,隨後他抬起頭來向著半藏靦腆地笑了笑。他因本能而喜悅著,僅此而已。




「你真的想要……?」半藏坐在準備給他們的房間的床邊,問著正在築巢的源氏,就同他們拜訪智械們那時一樣,只是由於會待上更久,於是花了更多時間準備。源氏的發情期再一周就會來了,醫生建議他們這次乾脆待到結束,不必急著離開。

「我……你不想要嗎?我不過是順著本能、渴望……就像我現在做的事一樣啊。」源氏轉過身來,臉頰上浮著淡暈,放下被他移動第五次的花瓶。他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,他在兄長的放縱下,不再像獨自旅行時為了避免不便而壓抑抗拒自己性別天性,而是放開了許多,「再說齊格勒醫生都保證會幫忙檢查了。」

半藏將十指交叉,拇指不安地繞動,好似他已經是在產房外等待的那人。他清楚Omega對生育的渴望,但也清楚近親對基因造成的問題更大。即使齊格勒向他們掛保證,即使他們都對此有點期待……

他病態地想像了對方懷孕的模樣,更加香甜的氣味,鼓脹圓潤的腹部,裡頭有著他們的孩子,一起在自己懷中受保護……他吞了吞口水,有些苦澀。

「承認吧!你也想要吧?」源氏對著沉默許久的哥哥狡黠笑著,「我聞得出來。」他幾乎肯定對方是想像相關的事而興奮了起來。

半藏默認著,視線卻怎麼也不敢與對方對上。他看著那些被移動及標上氣味的物品發楞許久,直到面前被對方全遮去了視野。

源氏將對方前傾的身子向後推了些,騰出自己能坐上的空間占據了大腿,雙手繞上並用頸側在對方身上蹭了蹭。

他將鼻尖埋進髮間喃喃,「真希望藥效現在就退了。」

被充當座椅的那人笑了笑,伸手回抱,咬了口躁急的對方。




翌日早晨,萊因哈特在客廳對兄弟尷尬地打了招呼,他摸了摸後腦勺,視線飄向一邊,「早啊,嗯……這邊的隔音比我想的還糟,或許我不該提的。」後面的那兩句說得很小聲,但仍被兩人聽見。

「……抱歉。」源氏臉上瞬間刷過一層紅暈,並也有相同想法。他們在陽亞塔那除了發情期時被安置到別處外並沒做過半次,在師父底下仍不好意思做這種事,但昨日被提起後,不小心連同住在帳篷時的肆無忌憚一起帶來了。畢竟在那根本沒有鄰居。

「哈哈、不要緊,年輕人精神好是好事。」高大的老人爽朗地在兩人身後同時拍了拍背,一起帶去吃早餐。他同時盤算著要怎麼把自己的房間貼上更多隔音棉,否則不久後的數天將會難以渡過。




源氏的發情期提早了兩天,但這對提早做好準備的他們不構成問題。

未完全醒的昏沉讓他緩慢摸索著自己的需求,一手撫向身旁那人熟悉的形狀,它正因早晨的生理現象而硬直著。他在茫糊的世界中循著氣味蹭上對方的頸窩,下身難耐地摩擦著長兄的硬物。他發出輕鳴,試圖喚醒仍在沉睡的人。

半藏被夢中包圍他的美好香氣囚禁著,香甜與跨間的觸感宛如毒品無法自拔。身上的重量與愈發濃郁的甜美讓他想起了什麼,半夢半醒間,對方慾求的呼喚將他拉回現實。

面前燥熱的喘息使他立刻為現實傾迷,厚掌摟上迷人的腰線,輕卸阻隔彼此的布料。帶繭的指滑入臀瓣間,探進潮濕的蜜穴,纏綿、逗弄,勾出他永遠聽不膩的甜美呻吟。

熱氣不斷打在半藏頸邊,濕悶的髮絲搶奪了源氏的空氣。他大口喘息,在如同清酒熟悉的氣味中,因對方指尖的疼惜而陶醉著。

但很快地,他又因僅止玩弄的不足,試圖自行坐上。

半藏沒有拒絕,他看著對方起身,將自己足以牽出銀絲的兩指抽出,逕自以更大的東西取代。被攙扶起的傲物緩慢沒入對方體內,擠進狹緊的穴中。他無法不對進入的過程感到興奮,更無法不去欣賞對方在完全進入時,臉上滿足到近乎融化的臉。

完全的結合在此時填滿了源氏的全世界,體內不斷散出的熱度,消去了自醒來時不斷渴望的大半空虛。高漲的情慾化作氣味散佈在房內,他恍惚地哼著,淡紅與薄汗染透肌膚,趴上前方令他安心的堅實胸膛。

下方的人翻了個身,將彼此換了個位置。面前如此情色的景象,讓半藏無法再矜持地等待任何一秒,他決定做為一匹惡狼,遵從本能,將自投懷中的佳餚啃食殆盡。




萊因哈特渡過了對他而言稱不上愉快的數日。Omega的叫聲仍對Alpha極具吸引力,但費洛蒙因年紀的關係分泌較少而不會讓他過於興奮,齊格勒也會準備藥劑幫忙中和一下。他能忍,只是當下仍會感到難受。兄弟尷尬地感到抱歉,於是他們決定早點離開。

「其實沒關係的,就怪這邊牆壁太薄吧!」萊因哈特抓了抓後腦勺,對著臨行前的兩人苦笑著。

「我們叨擾夠久了,你們又無償準備用品給我們,這份感激實在無法言喻。」兩人向基地的主人深鞠躬。

「追蹤病人及家屬後續的健康狀況也是我的職責,再說有一半本來就是我邀請你們來的。」齊格勒輕笑著,「下次你們來之前,我會請人弄間隔音更好的房間的。」

「……我下次可以避開發情期來。」源氏移開了眼神一秒,頰邊掛著淡淡色彩。他認為自己只不過是在發情時無法控制自己,要是平時肯定能忍住不叫。

「下次我們會帶伴手禮來的。」在上個地方待得過久,先前準備的東西已經消耗完畢,搭直達機又過於倉促無法準備。半藏皺眉,對自己的失禮深感歉意。

「看到源氏過得健康就好,回去記得一樣保持聯絡喔。」齊格勒微笑著,揮手送別準備上機的兩人。




這年的夏,豔陽高照之時,荒野的兩人發覺他們多了位新夥伴。起初他們並沒有太在意,源氏的不適大概只是回到自然吃野味時造成,但在半藏注意到對方身上些許不同的氣味時,他詢問了齊格勒,並在檢查後獲得證實。

原有的甜糖變得更香濃,似乎還帶著一些孩童本能會追尋的氣味,一點點的奶香。

微妙的氣味變化讓他更加溺愛對方,不時摟上懷有他們結晶的嫩腹。原本他甚至不想讓源氏像以往那樣跟隨自己出外打獵,卻怎麼也管不住對方好動的個性。他妥協,並千萬叮嚀對方要顧好自己。

他相信對方可以,在獨自走訪世界後,還有什麼是對方做不到的呢?

找回帳篷生活的他們過了大半的年,源氏的腹已微微凸起,但仍能被輕鎧遮蔽。他不願因懷孕而停止腳步,輕盈的步伐絲毫不受腹中的生命箝制,他要趁還行的時候活動身子。

他前翻一圈,腳尖剛無聲落在跳兔的身後時,被遠方的哥哥召喚。一聲長呼嚇跑了兔子,源氏不對自己獵捕失敗而感到不滿,而是驚於被哥哥發現一事。

胸前正腫脹著,這是近期才出現的徵兆,來得很隨機,也來得很不是時候。他猜測對方已經聞到自己,即使被衣物遮住也無法完全擋去。

源氏頓了秒,收起獵刀緩慢朝對方走去,當他看向對方的眼神時,更加篤定對方已經發覺。

「把上鎧脫了吧。」

源氏難得地彆扭起來,頭巾半遮的臉轉向一旁,連他自己都聞得到自己的甜氣。他摸索著鎧甲的接縫將它卸下,甜濃的奶香無礙散出,誘使生命的本能,也讓眼前的Alpha深陷其中。

裡頭的緊身上衣被染濕一片,硬挺的乳頭仍在泌汁,漲乳讓源氏有些不適,但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變得舒服。

半藏毫不遲疑地將對方的上衣掀開,並將他帶到一旁的岩邊,準備幫對方處理。就像往常那樣。

「都說別勉強了。」他一口含上右乳可口的那點,輕撫對方微凸的腹。

「我才沒……嗯……」他怎會知道身體偏偏挑在打獵的時候擅自泌乳,「等等……這裡是外面……」源氏推了推胸前的頭,乳尖上的啃咬及不住的興奮卻使他無力反抗。

「這裡不過只有一些野生動物而已。」半藏不捨地鬆口,試圖說服難為情的對方。掛在鬍髮上的白渣讓香氣包圍著鼻腔,他無法克制自己不為這味美好瘋狂。他不斷飲下只屬於他的甘蜜,直到兩邊都被吸盡為止。

「啊哈……哥哥太貪吃了……以後……孩子……」源氏早被那張嘴弄得癱軟在粗岩上,為了擠弄出更多甘甜而被徹底攻陷了理智。他恍惚地想著未來,卻怎麼也拼湊不出完整的想法。

「我會想辦法克制點的。」半藏陶醉地吻上對方,乳香在舌尖間來回纏綿。直到他停下時,才發現對方的雙眸早被慾望染過,勾上的雙手輕搔,不份場合的與他求歡。

高漲的費洛蒙飄散在四周,半藏發覺自己犯了點錯,挑在不那麼恰當的地點。但他不打算就此停下,只是再度換了個位置,往一旁的岩邊移動。這並不會出現危險的野獸,但還是得挑個隱密點的位置,好讓事後的一段毫無防備的時間不那麼暴露。

在將對方推到地面的同時,他也卸去部分礙事的衣物,把它們做為隔絕黃土的地毯。

凸起的腹在躺下後沒那麼明顯,但這並不消減半藏憐愛的眼神。厚掌越過大開的雙腿撫過圓潤,向下玩弄挺直的男性器官,最後停在股間的氾濫。他聽著對方的嬌聲催促,將一指探進其中。

這裡頭不僅屬於他一人了,半藏感到有些惋惜,有些嫉妒,但更多是無比的喜悅。面前的是身為Alpha的他,唯一想保護的人。即便是被世人所避諱的關係,他的弟弟、他的愛人、他的妻子……他也毫不在乎。

他為他而瘋狂,他被他所吸引,他們早結下無法分離的契約。為了守護對方,背盡世俗也在所不惜。早在離開家族的那天,他們就已背叛一切。

深探的指來回勾引原始本能,飲過富含Omega素的汁液,讓半藏得以靜心仔細欣賞對方誘人的模樣。但他知道對方還在等待,等待著被滿足。

他換上自己胯間的長物,小心翼翼地探進急需被填塞的空間。當自己被完全包覆時,他將興奮輕顫的那人抱起,溫柔地吻著。

「啊……哥哥……」源氏感覺自己的肚皮正輕輕貼在對方身上,接觸到的肌膚傳來體溫,他不清楚究竟是誰比較熱。那不重要,他覺得自己此時擁有一切。

他回吻。面前的是無論何時都保護著他,為他著想的哥哥。不僅是哥哥,更是他的Alpha、他的愛人,他的丈夫。走遍了世界,找回了唯一對他真心疼愛的家人,找到了重生後的唯一目標。

在背叛家族的那天後,他不斷害怕,直到朝他揮下的刀刃實現了他的恐懼。然而這些卻在一夕之間,在對方的自白中,全數化為雲煙。

他怎能再將仇恨加諸在一個因他而自我責備一生的人身上?

無法言語的情感在再次相處間萌芽,他很確信彼此早已捨棄兄弟的身份,在一個不屬於任何管轄下的天地生存。他們互補所需,互補不足,他們只有合在一起時,才會是個完整的圓。

依戀的吻分開,源氏淡笑著,他的願望都實現了,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呢。

半藏的嘴角微彎,對方原如魅藥勾人的氣味緩和了許多,讓他猜測對方與自己想的相差不遠,正沉浸在洋溢的幸福。但這還不急想,他傾身咬上翠髮邊的巧耳,挪動了下身。

被抽出一點的感覺拉回慾望,軟壁依舊緊緊吸附對方,潤液隨著移動流出。源氏扭了下,示意自己準備好了。

半藏調整了姿勢,不讓自己傷到對方的腹部。隨即他不讓對方喘息地動起,抽插著緊密貼合的狹道。

不斷泌出更多甜汁的穴吞吐著Alpha的巨物,剛才緩下的氣味又被再次帶起,變得惑人,變得妖媚,讓對方無法克制地為他傾倒。

融化的呻吟與香氣一起刺激著,半藏抬起頭看著為他癡迷的臉,如此誘人,如此情色,彷彿懂得做出什麼表情,會讓他更加興奮。

這些不曾在源氏懷孕後有任何改變,反倒是更多了無法言語的魅力。一種懷有孩子後,引起Alpha保護慾的本能。

過多的潤液因激烈的進出,弄髒了墊鋪在下頭的衣物。一聲低吟緊接在突然加快的頻率後,半藏深鎖眉頭,在對方斷續的喘息中將大量液體注進。性器在射出的同時鎖住彼此,不讓慾望有任何逃逸的機會。

高潮癱軟了源氏的身子,恍惚中他撫上又大了些的肚子,沉脹的腹伴隨著滿足。對方將他帶坐起,披上沒被弄濕的布料。他向前趴上,讓圓腹再次貼上對方。摩擦的肌膚相互交染彼此的氣味,即使源氏想起他們身在外面,被擁入懷中的安心感也讓他足以入眠。

他闔眼,將額靠上,讓對他而言的唯一溫柔保護著。

「哥。」

「嗯?」

「你想好孩子的名子了沒?」

羞澀中帶著喜悅,他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啞,也有點顫抖。出生的孩子在腦海中健康地奔跑著,但卻不曉得該怎麼將對方喚回。或許想這個還有點太早了,但他忍不住。

半藏沉思了一會兒,與對方一同閉上雙眸。他聆聽荒野的風聲,想起相遇的那日。

「蓮希。」(RenKi)

「蓮希?」

「我們在砂暴中相遇……不喜歡?」(礫(Reki),小石子的意思,加上兩人名字中間的n)

源氏輕笑,「怎麼可能。」他再開心也不過了。他們正緊緊連繫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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